“这，这定是神牛的牛黄落下，入土化为石，上面有血丝。”</p>

石头的光泽、石头的手感、油感、刻刀刮上去的软硬程度……</p>

一群老头在坑里一边挖，一边吵。</p>

然后才是开始分析，那些石头属于上品，就是神牛身上掉下来的牛黄入土化为石的，什么是粘上仙气变化的，还有粘上神牛仙气的，反正就是给田黄列出鉴定标准。</p>

这事，搞的还越来越复杂了。</p>

李渊也开始深信，这就是他老李家的祖先，就是老子，太上太清在人间化身的老子，原本的真身，太上太清天尊骑的那头青牛，突然生病，牛黄落入人间。</p>

但是，李渊还是想听窦乐亲口说。</p>

李渊单独把窦乐拉到一旁：“乐郎，这是真的，你告诉为兄，这是真的。”</p>

窦乐原本想说，假的。</p>

可转念一想，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连自己也骗。</p>

当下一脸正经，很严肃的说道：“这当然是真的，若是皇兄有疑惑，就在天下四处挖，再找到一处相同的，我就在长安城当乞丐。”</p>

李渊听完，转身只是看了一眼萧公公。</p>

萧公公跟着李渊久了，这一眼的意思，他大概懂，立即上前：“圣人，老奴以为当祭天祭祖。”</p>

李渊：“要好好办。”</p>

“老奴这就去安排。”</p>

萧公公赶紧去了。</p>

又，又祭天。</p>

窦乐心说，怎么动不动就要祭天。</p>

自己和颉利可汗结为义兄弟，突厥人说要祭天，大唐的官员也说要祭天。</p>

而且不能不祭，还要规格很高的祭。</p>

现在，就挖几块石头，自己编了一个故事，又要祭天？</p>

窦乐看着李渊，脑袋里想出一个坏点子。</p>

窦乐小声说道：“皇兄，我要求仙问道的时候，虽然是角落旁听弟子，却也有活要干，师尊安排我去斩妖除魔。”说到这里，窦乐停下了，看着李渊的反应。</p>

李渊的表情是严肃的，神情是虔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