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印刷术给他了，他能用吗？他敢用吗？</p>

他敢把门阀垄断的书籍真的印出来，低价在市集上销售？</p>

他不敢！</p>

不过，面子上，窦乐还是和李建成相谈甚欢的。</p>

很快，窦乐由李建成陪着，来到了祭祀典礼的现场，也接受了李建成的安排，和李建成站了一起，相邻的位置上。</p>

李世民看到后，在李建成面前，表情出现了惊讶、错愕、不解、迷惑。</p>

李建成带着傲气看了李世民一眼，双手扶着窦乐走到前例：“舅舅，小心台阶。”</p>

李建成的视线不再李世民身上之后，李世民脸上带着一丝嘲笑。</p>

跪在李世民背后的杜如晦轻声说道：“国公勿忧……”没等杜如晦说完，李世民就把手从袖子伸出来，在背后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杜如晦不要说话，然后又缩回袖子中，拿出一包皂角粉递了过去。</p>

杜如晦接过皂角粉，给自己手上戒指缝里刮了一点，然后继续往后传。</p>

没一会功夫，赵国公府每个人都分到了一点皂角粉。</p>

裴寂主持祭祀仪式。</p>

悼词念到一半，赵国公府所有人都哭的死去活来，眼泪那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李渊也哭了，他不是哭杨广，而是在忆亡妻。</p>

特别是昨天晚上窦乐画在白布上的炭画，李渊的心中此时满都是亡妻的身影。</p>

一时间，几千人都在哭。</p>

或许只有李渊一个人是真哭吧。</p>

不，还有一个人。</p>

杨吉儿。</p>

杨广的亲女儿，她已经失去了一切，亲人、地位、尊贵的公主身份。</p>

她哭的伤心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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