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使,牢主就在里面。”三个老头在一扇铁门前停下。</p>
这铁门锈迹斑斑,并没有锁,虚掩着,露出一丝缝隙,隐约有一丝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漏了出来。</p>
“你们就不用跟进来了。”我点了一下头。</p>
三人答应一声,赶紧退到一旁。</p>
我推开铁门,带着胡搞入内。</p>
铁门之后,是一道长长的走廊,幽深阴暗,只有走廊尽头闪烁出一丝火光。</p>
我移步走了过去,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内回荡,异常清晰。</p>
等来到尽头,就见到走廊右侧有一个石室,铁门敞开着,能一眼就看清屋内的情形。</p>
只见屋中摆放着一张木桌,一张藤椅。</p>
藤椅上靠着一个头发斑白的干瘦老头,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翘着二郎腿,一手拎着个酒壶,不时嘴对嘴地喝上一口。</p>
桌上摆了一小碟子的花生米,除此之外别无他物。</p>
我在门口站了一阵,对方却似乎是毫无所觉,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像突然惊醒似的,霍地从椅子上站起,又惊又怒地叫道,“你们是谁?”</p>
我没有做声,进门打量了一圈,随后拖过那张藤椅坐下。</p>
“您……您是?”那老头惊疑不定地打量了我一眼,语气顿时放软了。</p>
“你就是这里的牢头?”我冷声问道。</p>
“是牢主。”那老头纠正道,又挤出一丝笑容,“敢问您是……”</p>
“拿下!”我突然呵斥一声。</p>
话音刚落,守在门口的胡搞就闪电般朝着那老头扑了过去,几乎瞬息而至,一爪子就朝他脑门上抓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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