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中鹤也是因为此事，在芭山中遭遇了某种变故，因此容貌性情大变，回到济水后，就开始用面魇之术杀人。</p>

但他对杨耀祖的姑姑念念不忘，于是在住处搭了个聚阴阵，又将杨耀祖的姑姑安置在床上，他则每日睡在一旁。</p>

这一番猜测听起来极其荒谬惊悚，可仔细一想，却又丝丝入扣，并没有太大的破绽。</p>

“也就是说，我姑姑或许并不是江中鹤害死的，可能……可能他俩还是……”杨耀祖苦恼地抓了抓头发，“那岂不是说，我爷爷和玄悔道长他们当年杀错人了。”</p>

“那也不是这么说的。”我摇了摇头，“一码归一码，不管江中鹤是因为什么变成了那样，但害死那么多人是事实，你爷爷他们也没做错。”</p>

“是！”杨耀祖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p>

他动了动嘴皮正要再说些什么，我没等他开口，突然抓住他胳膊往回一扯。</p>

几乎与此同时，一道寒芒刷地破开雾气，擦着杨耀祖的头皮掠过，削断了他一大撮头发，脑门上瞬间成了一片地中海。</p>

杨耀祖来不及惊叫，又被我抓着避到了一旁。</p>

霎时间，雾气中闪过无数道寒芒，那赫然是一把把手掌大小的弯刃，刀锋锐利无匹，但凡被擦着的树木，顿时被无声无息地斩成两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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