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身边的孙老师干脆的摆手，“你们自个儿留着吃，我们有的是。”</p>

可不得有的是吗，在场的估摸也就她清楚这车厘子是哪儿来的了。</p>

彼时，祁少霆雷厉风行的处理完手里的两个案子，已经一夜没合眼的他仍旧坐在办公桌前。</p>

黎森端了杯温水过来，斟酌了一会儿开口：“祁爷，新天地这个项目快完工了，我来跟就行，您回去休息吧。”</p>

桌前的人没什么反应，黎森只得上前放下杯子。</p>

紧接着，黎森想起什么说道：“程小姐已经到了，合同那边已经盖好了公章。”</p>

果然，祁少霆听见后微微抬眸，他淡漠沉声问，“问清楚了没有，程佳希和她说了什么？”</p>

“我已经问过了程小姐了，那天她去找洛小姐只聊了些可有可无的话题，这一点应该也不难证明，曲良说他过去的时候气氛也没有太紧张，所以……”</p>

话音未落，祁少霆冰凉的目光已经落了过来。</p>

他凝视着黎森，“你看起来很怕我生程佳希的气。”</p>

黎森垂着头，许久才诚实的回答着：“程小姐毕竟现在和咱们还有合作，关系闹得太僵总归是不好的。”</p>

“呵。”</p>

祁少霆似笑非笑的应了一声，没再多言，靠在凳子上闭着眼睛。</p>

良久，他才状似无心的发问：“她今儿出门了吗？”</p>

黎森身子一紧。</p>

昨晚之后，祁爷就像是换了个人，不愿意听见洛小姐的半点儿消息。</p>

黎森虽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跟在祁少霆身边这些年来，他也知道分内的事情应当如何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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