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雪有些不好意思，“您过奖了。”</p>

“少夫人太过谦了。”</p>

周禄寒忍不住笑出声来，替她舀了一碗汤，“宁雪比较害羞，受不得夸赞。”</p>

夏宁雪瞪了他一眼。</p>

周禄寒却装作没看见，把汤碗放到她面前，抬起头说道，“李老虽然是自作孽不可活，但他的死，也在某些人的布局之中。”</p>

石副长斟了两杯酒，深知周禄寒的言下之意，“你让我帮你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他把酒杯移到周禄寒面前，“关于那个实验。”</p>

夏宁雪的目光转向他。</p>

周禄寒凝视着酒杯中那抹鲜艳的红色，“他们都知道那个实验的事情。”</p>

石副长点了点头，“不过，除了你父亲不知情以外，李老是知情的。”</p>

夏宁雪显得有些惊讶，“是那个精神病院的实验吗？”</p>

石副长给予了肯定的答复。</p>

周禄寒轻轻摇晃着酒杯，神色平静，“有没有这种可能，除了李老，陆家的人也知道呢？”</p>

石副长愣了一下，“你是说陆楠星吗？”</p>

夏宁雪不由自主地看向周禄寒，虽然对他的猜测感到惊讶，但想到那天唐俊辰所说的话，总觉得陆家确实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p>

周禄寒的目光越过玻璃杯，看向石副长，“五年前精神病院被查封的事情，是陆家出手干预的，那批药虽然被查获，但地下交易市场却并未受到波及。”</p>

原因只有一个。</p>

陆家的人抹去了那批药的来源。</p>

石副长紧锁眉头，沉默不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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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