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欠的后果就是楚娇娇被拎起来虐得死去活来。</p>

清雨他们一点儿放水都没有，打得楚娇娇喊都喊不出来了。</p>

不过确实很有效果就是了，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楚娇娇的实力突飞猛进。</p>

这天，清风总算是来了。</p>

他看了会儿他们对打，这才抬步走了过来。</p>

“师父！”楚娇娇最先发现他，眼睛一亮，脆生生唤道。</p>

清雨他们神色一顿，缓缓扭头看去，看向清风。</p>

这一次他们看得仔细，也忽然意识到了一些从前没有注意过的东西。</p>

小师弟的年纪，看上去比他们也大了不少。</p>

他头发胡子全都白了，毕竟他还活着，只要活着，就要承受生老病死。</p>

而他们呢，因为死得早，还维持着死时的模样，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脸上的皱纹都没多少。</p>

最多也就是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没威严，留了点胡子，让自己显得年纪大了点而已。</p>

即便如此，到底还是和一百多岁的人是不一样的。</p>

这让他们心中有种莫名的不自在。</p>

毕竟小师弟是他们从小带着长大的，他比他们还小了十几岁呢，如今却长得像是他们的爷爷一样。</p>

这个念头一出，几人的表情更加古怪了。</p>

脑海中也不由得想起了楚娇娇当初的话，她指责他们只是自以为的对他好，实际上在留他一个人在世上受苦，难道他们的那个决定真的错了吗？</p>

他们表情复杂，清风却看都没看一眼，径直走到楚娇娇跟前，眉眼柔和下来，“练得怎么样了？”</p>

楚娇娇：“还可以，我觉得我现在能让师父你发挥出六成的功力了。”</p>

以前最多都只有五成的。</p>

闻言，清风微微挑眉，“好啊，等回去了咱们打一场，现在先跟我走吧。”</p>

“去哪儿？过年嘛？”</p>

楚娇娇掰着手指头算着，好像是快过年了。</p>

清风扫了她一眼，“干活，发现了一点天昊分身的踪迹。”</p>

说完，他顿了下，说：“今年怕是要在外面过年了。”</p>

此时离过年也只剩下三天了。</p>

只是时间不等人，他们得先把天昊的事情解决了再说。</p>

楚娇娇“哦”了声，“没事，等把天昊灭了，天天都过年。”</p>

没错！</p>

清风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走吧。”</p>

说完他就先行转身，楚娇娇屁颠屁颠跟在后面。</p>

走了几步，她忽然停了下来，“师父等一下。”</p>

她又折返回去，把椅子上的坐垫拆了下来，“走吧。”</p>

清雨：“……”</p>

小气鬼！谁稀罕她那坐垫，难道他们还会偷偷用她的坐垫吗！</p>

他们黑着脸，清风的眼底却闪过一抹笑意，还递给楚娇娇一个眼神，做得好。</p>

楚娇娇骄傲地挺着胸膛，那当然啦，她可是最了解师父的人了！</p>

师徒俩把清雨他们气得肝疼，他们自己倒是拍拍屁股，没心没肺地走了。</p>

清云摸着心口，说：“师兄，我觉得有时间还是找小师弟聊聊吧，这也太气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