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被吓一跳，对上纸人那红红的脸，空洞的眼睛，心里莫名有些凉，下意识后退两步，拉开了点距离。</p>

苏晨沉声道：“签名可以，但不要乱，不然我只能用些法子，让各位安静点，希望你们配合下。”</p>

听到这威严的声音，众人冷静下来排队，老老实实等签名，一点不敢乱来了。</p>

这可是真道长诶，一个脾气不好的话，随便用点诡异手段，她们都是吃不消得。</p>

半个小时过去，人还是只多不少。</p>

苏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得不遁走，喊了一声：“让开下，我要去下卫生间，多谢。”</p>

王皓见状急忙跟上，两人来到卫生间，还没说话，就见眼前出现个黑色旋涡，手腕上一紧，整个人被带了进去。</p>

“嘶嘶，兄弟这里是哪里，怎么这么冷。”</p>

“走鬼道，直接出学校，不然被堵在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散掉，害怕的话闭上眼，马上就出去了。”</p>

苏晨声音沉稳，让人心安定下来。</p>

王皓心定了定，想到后台那些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哥们，我是喜欢妹子，但不喜欢那么多妹子，一人一脚都能给我踩死。”</p>

“噗，等过了风头就好了，睁开眼吧，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过来。”</p>

叮铃铃铃声响起。</p>

【喂，是班长啊。】</p>

【王皓，你们去哪里了，卫生间没看到人，窗户那么小，你们不会是钻窗户了吧。】</p>

【……没有，就是苏晨带我，走了鬼道而已，那个比较快，是另一个空间，这样不会被人发现。】</p>

梁燕听到这话，沉默良久，字都是认识的，就会合在一起太幻灭，这应该还在人间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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