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何能不庆幸？</p>

这样的话......</p>

他们的下一代、下下一代......就不会承受要亲手杀死他们的痛苦了。</p>

这种诅咒，也终于能落下帷幕了。</p>

阿允罗指尖都在颤动，“是你帮了北洛？”</p>

“没错。”</p>

“所以......你知道我们会狂化、失智、暴走的原因，对吗？”</p>

姬无双沉默片刻，还是颔首：“对，我知道。”</p>

“是什么？”</p>

姬无双指了指深渊，“虚空裂缝，知道吗？”</p>

阿允罗眼瞳紧缩：“你是说，这下面有虚空裂缝。”</p>

姬无双颔首：“对，事实上不仅仅你们这里有，魔界大陆也有，就在十方帝尊庇护的噬天城。而下方的那宝物之所以盘踞此地，就是为了封印虚空裂缝，这样才能防止魔海因虚空裂缝崩塌......只可惜，你们要吸收那宝物的力量成长，就同样将虚空裂缝的暴虐之气也吸收了，所以你们才会陷入这样两难之地。”</p>

不吸收宝物的力量，因为实力弱小而死。</p>

吸收宝物的力量，因为虚空暴虐之气而死。</p>

左右都是一个死。</p>

姬无双的话说得非常有技巧，既没有说谎，也没有和盘托出所有的真相，关于他们被天道遗弃囚困深海，关于深海和大陆的禁制壁垒等等。</p>

但显然阿允罗似乎猜出来了，因为他看着姬无双的眼底渐渐充斥了血色。</p>

是极致痛苦的、疯狂涌动的血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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