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妄扭着壮汉的胳膊，疼得他哇哇直叫。</p>

其他人想上前，萧妄冷声呵斥：“别动，我只是想问他几个问题。”</p>

锐利的眼刀在其余人脸上扫了一圈：“你们如果不想我扭折他的胳膊，最好别乱来。”</p>

众人面面相觑，果真不敢上前。</p>

萧妄瞥向许承珏：“问他，那个教练去哪了。”</p>

许承珏恍然回过神，蹲在壮汉身边比划：“你们靶场有个教练，大概这么高。”</p>

他手抵在自己耳朵处。</p>

“不胖，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对了，右耳下边还有一颗痣，他去哪了？”</p>

壮汉倒在地上不停呻吟，却不肯回答许承珏的话：“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哎......疼疼疼。”</p>

萧妄又把他的胳膊往上扭高了些，疼得壮汉满头大汗。</p>

萧妄沉声道：“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哪来那么多话。”</p>

“好好好。”壮汉连连点头，“你先松开我。”</p>

萧妄松了些力道：“说，他去哪了。”</p>

壮汉思索片刻：“你说的是不是杨教练？”</p>

许承珏想了几秒，好像的确听到过有人叫他杨教练。</p>

他点点头：“没错，他人呢？”</p>

“你们来晚了。杨教练已经辞职了。”另一个壮汉抢先回答。</p>

“什么时候的事？”</p>

“就是昨天晚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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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