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钟楚灵此刻容貌已毁，否则的话，他从那眉眼脸型上，大概也能猜出来。</p>

见他认不出来，华锦荣戏谑道：</p>

“她姓钟，名叫钟楚灵。”</p>

“现在想起来了吗？”</p>

郑南山当即色变，他下意识往前迈了半步，瞪大眼睛看着满脸刀疤的钟楚灵。</p>

“你……你是阿灵？”</p>

“老狗，你不配叫我阿灵！”钟楚灵咬牙切齿，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仇恨感，有一种恨不得将郑南山生吞活剥的样子。</p>

郑南山万万没想到，自己苦苦追寻多年而不得其踪的故人血脉，竟然就在云天宗。</p>

而且看样子还认贼作父，拜了华锦荣这个仇人当师父！</p>

望着钟楚灵那张彻底破相的脸，还有她对自己那种骨子里的憎恨，郑南山心如滴血，他的手都在轻轻颤抖着，不愿相信这一切。</p>

“孩子，你……你受苦了……当年的事，我……”</p>

郑南山眼眶泛红，有心想解释一下当年的事情，可话到嘴边，迎着钟楚灵那双充满了怨恨的眼睛，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p>

让一个小姑娘家破人亡，独自流浪，变成如今这副丑陋狰狞的模样，他心里早已是愧疚万分。</p>

“不共戴天的仇人就在眼前，乖徒儿，你还愣着做什么？上去报仇吧，为师给你压阵。”</p>

华锦荣满脸冷漠森然之色。</p>

他轻轻推了下钟楚灵，催她朝郑南山动手。</p>

钟楚灵缓缓上前，充满仇恨的眸子里泛起泪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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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