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p>

程爷在北境混了这么久，那么多同学战友都不是受伤就是身死，为何偏偏程爷能够独善其身？</p>

靠的是什么？</p>

不就是对危险的敏锐感知吗？</p>

感知到危险的那一刻，不要停留，直接开溜。</p>

能跑多远就跑多远！</p>

所以……</p>

撤！</p>

念头闪过，程秋根本没有半点停留，当即就要转身离去。</p>

不过，就在程秋打算转身远去的时候，人还没走远，一只手掌便已经搭在他的肩膀上，禁锢行动，根本就动不了半点。</p>

回首之际，却是看见十几个身穿军装，肩上清一色的都是橄榄枝加星。</p>

在看见这些人的时候，程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结蠕动，艰难地开口言道：</p>

“长……长官们好！”</p>

“姓名！职位！毕业院校！”一位大将开口，满脸严肃地盯着程秋。</p>

闻言，程秋打胸腔里憋起一股气，佝偻的腰背强行挺直，整个人昂首挺胸地望着这位大将，朗声道：</p>

“程秋，现任第九边防团下十九巡逻中队队长。毕业于京都大学。觉醒流派：小说家！”</p>

小说家？</p>

“刚才那个是李衡？”</p>

“对不起，虽然您是长官，但他是我兄弟！不能说！”程秋朗声应道。</p>

一番话说出口，倒是让这位大将稍稍愣了一下，看向程秋的目光中带着少许惊讶之色。</p>

这小子好像也不怂嘛！</p>

“是你带他来的？”</p>

“是！”程秋老实地答道。</p>

“所为何事？”</p>

“见法圣。”程秋道。</p>

“为何不按规矩行事？”</p>

“身份低微，无缘得见。又因事情紧急，只能出此下策。”</p>

“可愿受罚？”</p>

“程秋，甘愿受罚！只是我那兄弟非军伍中人，还请几位长官网开一面。”</p>

……</p>

法圣的办公室倒是比李衡想象中更加简陋一些。</p>

二十多平的办公室内，只有一套办公桌椅，一个书架，一个饮水机，两个会客沙发和一个小圆桌。</p>

“随便坐，我这里平时也没什么人来，你就喝点开水对付下就行了。”</p>

法圣开口，拿着空杯子倒满一杯白开水放到李衡跟前。</p>

“听老周说，你的小说能化腐朽为神奇，能炼假成真，以虚幻之我凝聚真实之我，让英魂回归？”</p>

“上一次我只是匆匆一撇，不知这一次可否有幸一观？”</p>

“圣人言重了。不过，就算圣人您不说，我也会请那位先生出来与您一见。”</p>

李衡笑着点头接过水杯，随即默默地抖了抖身子。</p>

下一秒，盖聂径直从其体内走出，手里还握着一柄剑，目光平静地看向法圣。</p>

那一刻，两人相见，四目相对，久久无言。</p>

良久，方才相互见礼，拱手作揖。</p>

“纵横家，盖聂，见过道友。”</p>

“法家，商敕，见过先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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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