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是最后一个走的，最后她回头看了林婉一眼：“林婉，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p>

林婉对她扯了一个微笑：“慢走，祝你前程似锦。”会议室的门缓缓关上，最后只剩下林婉和苏秘书。苏秘书的眼睛已经红红的了，林婉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温柔的神色：“怎么了？舍不得她？”</p>

“才不是呢，我怎么会舍不得她这个白眼狼！”苏秘书的声音有些哽咽，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p>

“别这样，苏苏。”林婉柔声安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们尊重就好。”</p>

苏秘书点了点头，努力平复情绪，最后还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可是，可是明明我们都一起逃出地狱了，为什么她要爬回去。”</p>

林婉伸手抹了一把，苏秘书的眼泪：“好了，别难过了，她那时候年纪最小，被你们保护得最好，她没有看见过血流成河，就不明白被剥削的苦痛。”</p>

“也怪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她的心思，如果能早一点引导，或许会不一样。”</p>

林婉有些遗憾地开口：“其实这么多年我也明白了，有些人我们注定要眼睁睁看着她们消亡的，没有任何办法。”</p>

“好了，别哭了，等下还有一波人要来找岔呢，我今天就林氏在人事部这里办公吧，你去总裁办把今天要处理的文件都带下来。”</p>

苏秘书应了一声，匆匆离开了会议室。</p>

林婉独自留在了空旷的会议室里，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了窗外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p>

我在车里偷过监视器看着她，久久不动。</p>

张义实在忍不住开口道：“我们来都来了，要不上去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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