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冷血吗？”我冷笑一声，接着说，“这是生存法则，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你可以为了楚氏放弃很多东西。”</p>

“现在我为了爬上去，也可以牺牲一些小节。”我淡然地回答，“你应该忘记了，这些都是我教你的。”</p>

“我以前不用，是因为我不想用，不代表我手段不行。”我伸手摸了下她的头顶，就像很多年之前一样，“我觉得你待在顶点有点久了。”</p>

楚妍不理解，她已经快将一切麻烦都处理完了，她不懂为什么我突然换了一副态度。</p>

她突然想到了昨天我因为狄薇酩酊大醉的模样，她昨天鼓起勇气问出的那一句话，没有得到答案，现在她也没有勇气再问一遍。</p>

楚妍看着我，又好像透过我看向过去的我，她眼里闪过一丝陌生的困惑。</p>

随后她摇了摇头，试图摆脱那些混乱的思绪，楚妍深吸了一口气：“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让一切都回到......”</p>

“回到什么时候？是你因为江怀安的死疯狂报复苏家的时候，还是你失忆我们在南城的时候，还是你想起一切又因为江怀安一次一次陷入两难的时候？”</p>

楚妍的眼神变得复杂，她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提及江怀安，其实这也是她一直不理解的地方，她不理解，不就是一次追悼会，不就是一次扶灵。</p>

我为什么会因为一个死去的人义无反顾要和她离婚，她从来都理解不了：“你没有必要次次都提他，他已经过去了。”</p>

“过去了？”我冷笑一声，楚妍还是不懂，很多事情是过不去的，楚妍的心总是很大，她能够将它分成好几块，能让这些分区里都住着她觉得重要的人和事。</p>

她的心里有江怀安有楚氏还有一些其他人，其次才是有我。</p>

她觉得所有的一切选择，都可以根据目前的情况分出一个轻重缓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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