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窗中窥伤鹤,恰如仰头见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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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焦对于那些盛名在外的人,向来有一些敬而远之。姜爻便属于这其中一个。
姜爻来茶家也有些许次,每每茶焦都是极力偷懒避免遇见。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堂中两家正在寒暄,茶焦与茶蘼则在自家庭院内玩耍。
“阿焦,倘你到了本家,你想寻得哪般的如意郎君?”茶蘼坐在秋千上,笑盈盈地问道。
“我未必去得。”茶焦漫不经心答道。她此时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枝头上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茶蘼轻轻笑着摇摇头,“阿焦不说,我便不勉强。”
“阿靡不用试探我。”茶焦眼神未移一分,“你并无什么需要担心的。”
或许是姜爻,又或许其他任何一个世上的好郎君。但是,与她又有何关系呢?
“阿靡,你为何不自信呢?你已胜过这世上太多人。”茶焦的语气里透着怜悯似的薄凉。或许更准确地说,是几近于轻蔑的讥讽。
即使这般打击人的话砸向了她,茶蘼的背脊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挺拔,就像一根青竹,宁折不弯。她努力维持着与刚刚一样的神情,眼神里的笑意却渐渐黯淡了几分,“……是这样啊,阿焦。你或许说得没错。”
明明是一朵花,在面对非难之际,却拥有竹的气节。
无端惹人怜爱埃
对于赞赏,茶焦却也是从不吝啬:“阿靡,若我是男子,必也为汝倾倒。”
茶蘼雪似的脸颊微微染上胭脂色,“阿焦尽打趣我。”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我来得稍迟,望勿见怪。”
竟是姜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