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心没地方能去。</p>

现在京城冰天雪地，家家户户都在一起过年，连仲康顺都给商队放了一个月的假。</p>

就算想送柳白心出城，都找不着靠得住的人。</p>

再加上柳阳和夫人都还在狱中，柳白心无心离开，便求李念收留，让她在长公主府中，哪怕是最下等的丫鬟也行。</p>

李念正犹豫不定，沈谦恰好在这时候找上门来。</p>

风雪已停，沈谦来时走得很慢，他带的新年礼物倒是先送进院子里。</p>

李念探头望去，他步伐有些不稳，脸色也苍白，便自己拿了一件大氅，迎上去问：“听说伤得很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