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喝水的事。</p> 那人心里嘀咕喝水的事大抵已经许久了。</p> 她从前夜里半睡半醒时说起的话,似“萧延年,我渴了”,必也像一根刺一样,早就扎进了那人的心里。</p> 听见一回,便扎一下。</p> 听见无数回,便扎无数下。</p> 直到把那人的心扎成个刺猬,扎得千疮百孔,再经不起一点儿的风浪。</p> 可那又怎样呢?</p> 她有什么办法?</p> 从怀王三年的那个冬天开始,萧延年不就已横在她与谢玄中间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