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七猫审核您好,请问修改这么多次,一个也没有您喜欢的吗?</p>
该修改的都修改了,还不够隐晦吗?</p>
读者一直在等,凌晨四点就起来写,七点发布,到现在都没有通过审核。</p>
感觉受到了辜负,一个字也写不下去了。这几段全删除故事情节就是不成立的。</p>
女主本来就是个营妓。营妓不睡觉难道靠着发挥高尚的情操去感染男主吗......</p>
又没有写成黄文,目前男女主就是靠着“性”临时在一起的。人还能不喘气吗?还能不红脸吗?哪里写了什么很夸张很过分的用语了吗?甚至连点前戏都没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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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婆子进帐前,陆商匆匆走了。</p>
既扮作了魏武卒,在大营行走到底容易许多。</p>
只是,阿磐没有机会。</p>
谢玄夜里虽比从前温柔许多,也常与她闲话几句,只是要冷水的时候比从前更早一些,她也要比从前更早地出帐。</p>
从前是天光大亮,如今已不到平明了。</p>
关伯昭依旧会在帐外问起,“主君还好吗?”</p>
谢玄会说,“孤甚好。”</p>
然阿磐知道,他是不好的。</p>
他的温度要比从前更灼,呼吸要比从前更重,他在有意识的温存与无意识的本能之间轮流跳转,不由自主,亦不能隐忍。</p>
若能极力别过脸来窥他的脸色,能瞥见他的脸色在温黄的烛光下白得骇人,额际的薄汗亦泛出了一层冷冽的微光。</p>
阿磐忧心如捣,她会试探问起那人,“大人......看起来不太好......”</p>
那人眉心是紧蹙的,一双好看的凤目深不可测,这好似是他不得不做的事,他欲罢不能,对此上了瘾。</p>
乍然会想到周子胥从前说的“就当自己是一味药”,总觉得必有蹊跷。</p>
他看起来不知克制,若非有疾在身,那必是中了什么毒,哪里是一句贪凉就能掩盖过去的。</p>
阿磐心中咯噔一声,连忙碎声求他,“大人....…”</p>
她在千机门学来的不就是识读用毒吗?千机门的毒已是这世间罕见,若果真中毒,她兴许能有法子呢。</p>
然而她若拼力转身去阻他拦他,那人只会将她双腕扣住,掌心微微作力,叫她分毫也动弹不得。</p>
如今不到平明,那人便命她离开大帐,她一离开,便是关伯昭进帐,隔着帐门,会隐约瞧见关伯昭缓缓搀起谢玄,依稀也能听见零星的几句话。</p>
似是,“主君怎样了?”</p>
又如,“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p>
还不等细听些什么,一旁的周子胥便会催她,“北地天凉,卫姑娘快些回去吧!”</p>
婆子也来搀她,“老妇已为姑娘备好温水了,姑娘跟老妇来。”</p>
不管怎样,她压根连靠近那间青铜案的机会都没有。</p>
如今先不说关伯昭和周子胥将中军大帐把守得似铁桶一样,只说婆子。</p>
那婆子虽是来侍奉起居,不也是谢玄的一双眼睛吗?</p>
营中就这么些人,女子又唯独她那么扎眼,哪有下手的机会。但凡干点儿什么,即刻就要暴露身份,一旦暴露身份,又是死路一条。</p>
要想取得谢玄的军事布防图,实在是千难万难。</p>
陆商一来,因了谢玄而淡出许多的“国”与“罪”又一次浮上心头,一颗心成日挣扎,几乎要撕扯成两半。</p>
一半为主人。</p>
因父辈叛国,为主人恕罪。</p>
一半为王父。</p>
为他的厚待,为他的去而复返。</p>
何况如今谢玄那样的境况,她实在不忍去处心积虑地算计他。</p>
成日都在筹谋,举止规矩,绳趋尺步,行事愈发地小心,总要消了他们的戒心不可。</p>
也在暗中冷眼静看,端相窥察,总要想法子白日留在中军大帐。</p>
零零星星的,断断续续的,帐中的事也能被她窥知一二。</p>
譬如,她听关伯昭与周子胥闲来说话。</p>
周子胥说,“中山与一大半的赵国都是主君打下来的,主君何必客气,还尊大梁王宫里面那个黄毛小儿为王。按理说,该让这新打下来的疆土尽归主君,与大梁小儿以黄河为界,分而治之。伯昭兄以为如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