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冯家的人,在这扬城,别人有什么资格拿捏!
虽然她恨许景龙恨得要死,可那是她的家事!
“你动不了的。”冯以莲淡淡的说道,便伸手要拿下徐长安的面具。
“住手!”
当那只苍老的手快要触摸到徐长安的面具时,李道一终于费劲全身力气吼了一声。
冯以莲转身看向了李道一,手一挥,李道一身上的威压骤然消失,他立马松了一口气,不停的喘息着。
“为什么?”冯以莲还是给足了天机阁面子,朝着李道一问道。
“若你敢揭了他的面具,我敢保证,这乾剑宗之上尽是人头!”
冯以莲的手一顿,恶狠狠的看向了李道一。
“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事实!”
冯以莲冷冷的看了李道一一眼,便放声大笑道:“好得很!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有何等稀奇的地方!”
那只手已经抓住了徐长安面具的一端,只要往下一拉,徐长安的脸庞便会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喵呜!”一声猫叫传来,带着愤怒,直接扑向了冯以莲。灰扑扑的小白猫突然扑了出来,让冯以莲顿时一惊,急忙抓住了小白的尾巴,将它从自己头顶上扯了下来,小白被揪住尾巴,用尽全身力气,头往上摆,一口咬在了冯以莲的手上,冯以莲顺势一甩,将小白甩了出去,最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冯以莲看着自己出血的手,眼中涌动着杀意。
她慢慢的靠近了小白,将小白给提了起来,面向徐长安问道:“这小畜生和蜀山有什么关系!你和蜀山有什么关系!”
徐长安咬着牙,一言不发。
“那只老黑猫和他关系莫逆,向来只有他才能亲近。这小白猫的血脉和那老黑猫同出一脉,我倒是不信这天下间还有其它脉,这小东西肯定是老黑猫的子嗣!说!你和那个老东西什么关系,为什么老黑猫的儿子会跟着你!”
李道一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声。
他实在没想到,这老妪当初和李义山关系如此之好,就连蜀山的镇山神兽之一都见过,而且还能认出血脉。
李道一努力的想办法弥补着,最终笑道:“你看错了,这不是蜀山那只老猫的子嗣!”
冯以莲冷眼瞧了一眼李道一,随后盯着徐长安说道:“当初那个负心人带我上了蜀山,那只老黑猫天天往我怀里钻?我会认错?”
说着便冷笑一声道:“说吧,你和那个负心人什么关系!”
徐长安仍是不言语,他仍然挟持着许耿,可这冯以莲似乎丝毫不关系自己的孙儿,只是死死的盯着徐长安的眼睛,提着小白说道:“说!你和那个负心人什么关系!”
“正是家师!”虽然李义山没有当他是徒弟,可徐长安内心却认定了他便是自己的第一个师父。
冯以莲一口一个负心人,徐长安心里便有些堵,想起了瘸子在蜀山遭受的种种,蛰伏的十几年间,便忍不住对他鸣不平。
徐长安毕竟才弱冠之年,此时在重压之下,热血直往上涌,便脱口而出!
“你一口一个负心人,他苦守蜀山的时候,你在哪儿?他身中剧毒,无法修行的时候,你在哪儿?他身受重伤,成了瘸子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这一连三问,将冯以莲给问住了,她怔怔的愣在原地。
当年李义山和那铁剑山宗主的夫人不清不楚,她一气之下,便直接回到了这乾剑宗,恰好此时许景龙闯入了她的心扉,她便草草的结了婚。可她怎么都没想到,这许景龙是个白眼狼,当父亲逝世之后,许景龙不仅害了自己的哥哥和弟弟,还用计将自己修为封印,随后便将自己关入地牢,对于徐长安说的这些事情,她是一概不知!
徐长安勉力的吼出了这些话,便喘着粗气,腰也往下一压,身上似乎又千斤重物一般。不过,他的长剑仍然死死的抵住了许耿的脖子。
冯以莲手一挥,徐长安身上的压力顿时一减!
“你既嫁为人妇,他也不用你管!”
冯以莲嘴唇嗡动,声音极小,怯懦的说道:“当初我也不知晓,若是我知道他发生这些事,又怎么弃他而去!”
“可你现在却反说他无情无义,无情无义的是你!”
听到“无情无义”这四个字,冯以莲便愣在原地,顿时想到了种种。要不是当初那个负心人和铁剑山宗主的夫人不清不楚,她又怎么会一气之下便回到了乾剑宗,还认识了人面兽心的许景龙。要不是遇到许景龙,他父亲的乾剑宗怎么会易于他人之手。要不是因为许景龙,她哥哥和弟弟怎么会惨遭毒手!
想到此处,她便咬牙道:“好,好一个我无情无义!”
“他是这么说的么?”
徐长安看着冯以莲,心头一热,便咬牙道:“对,他就是这么说的!”
冯以莲看着徐长安,便举起了手掌,伸向了徐长安的头顶。
“那我便无情无义到底!”
说着,那股威压便再度降临到了徐长安的身上,手掌也要盖在了徐长安的头顶之上!正在此时,一块令牌骤然飞来,那令牌泛着淡淡的蓝光,令牌所到之处,威压顿时消弭于无踪。且从身后蹿出了一个人,将徐长安往后一拉!
往后一拉不打紧,可徐长安的长剑仍然架在了许耿的脖子之上,这一拉扯,猝不及防之下,徐长安的手一划,那长剑便划过许耿的脖子,鲜血顿时飚出,染红了城墙。
“耿儿!”
两道声音喊了出来,蹿出来那人顿时一愣,他本就是在徐长安的身后,城门之前也被关闭,他便无法知道徐长安挟持许耿的情形,他只想救徐长安,却没想到这一拉扯之下,便间接的害死了许耿!
这个人自然就是蓝宇,他蓝家前辈的令牌一出,便硬生生抗住了这股威压。
看向城墙之上的鲜血,他愣住了,徐长安也愣住了。城墙下一人放声大哭,已然晕厥了过去。而冯以莲呼喊了几声许耿之后,便冷冷的看着徐长安,看着穿着红色喜服的蓝宇。
徐长安勉力的吼出了这些话,便喘着粗气,腰也往下一压,身上似乎又千斤重物一般。不过,他的长剑仍然死死的抵住了许耿的脖子。
冯以莲手一挥,徐长安身上的压力顿时一减!
“你既嫁为人妇,他也不用你管!”
冯以莲嘴唇嗡动,声音极小,怯懦的说道:“当初我也不知晓,若是我知道他发生这些事,又怎么弃他而去!”
“可你现在却反说他无情无义,无情无义的是你!”
听到“无情无义”这四个字,冯以莲便愣在原地,顿时想到了种种。要不是当初那个负心人和铁剑山宗主的夫人不清不楚,她又怎么会一气之下便回到了乾剑宗,还认识了人面兽心的许景龙。要不是遇到许景龙,他父亲的乾剑宗怎么会易于他人之手。要不是因为许景龙,她哥哥和弟弟怎么会惨遭毒手!
想到此处,她便咬牙道:“好,好一个我无情无义!”
“他是这么说的么?”
徐长安看着冯以莲,心头一热,便咬牙道:“对,他就是这么说的!”
冯以莲看着徐长安,便举起了手掌,伸向了徐长安的头顶。
“那我便无情无义到底!”
说着,那股威压便再度降临到了徐长安的身上,手掌也要盖在了徐长安的头顶之上!正在此时,一块令牌骤然飞来,那令牌泛着淡淡的蓝光,令牌所到之处,威压顿时消弭于无踪。且从身后蹿出了一个人,将徐长安往后一拉!
往后一拉不打紧,可徐长安的长剑仍然架在了许耿的脖子之上,这一拉扯,猝不及防之下,徐长安的手一划,那长剑便划过许耿的脖子,鲜血顿时飚出,染红了城墙。
“耿儿!”
两道声音喊了出来,蹿出来那人顿时一愣,他本就是在徐长安的身后,城门之前也被关闭,他便无法知道徐长安挟持许耿的情形,他只想救徐长安,却没想到这一拉扯之下,便间接的害死了许耿!
这个人自然就是蓝宇,他蓝家前辈的令牌一出,便硬生生抗住了这股威压。
看向城墙之上的鲜血,他愣住了,徐长安也愣住了。城墙下一人放声大哭,已然晕厥了过去。而冯以莲呼喊了几声许耿之后,便冷冷的看着徐长安,看着穿着红色喜服的蓝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