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北没正眼看她,而是打开车门,送黎歌上了车,才淡淡转身。“方才阮宗叫错了,你不是何小姐,而是丁夫人。”</p>
何静嗤笑,“我倒是挺喜欢他这个称呼。”</p>
“丁夫人贸然前来找我,丁董知道吗,我招待不周,他该生气了。”</p>
何静不卑不亢,“傅董不问问,是什么交易吗?”</p>
傅修北镇定,等着她的下一句。</p>
何静走近,“你应该也知道丁近银和顾灵的勾当,手上有证据吗,如果没有,我可以提供。”</p>
男人居高临下打量着她。</p>
“你不信我?”“丁董同床共枕的妻子,我当然信。”傅修北单手搭在车边,姿势慵懒,“只是逝者已逝,有证据又如何,最多就是私人作风的问题,顾家已经扶不起来了,我何必自讨苦吃,给自己树敌。”</p>
“是吗?我还以为傅董刚正不阿,一定会主持公道呢,看来也不过如此。”</p>
傅修北一言不发。</p>
何静冷眼看着,本以为能听到他回心转意,可等了半天,他依旧没动摇,不得不佩服他的城府。</p>
“我今天来祭奠她,确实没有恶意,因为除了出轨的证据外,我还有她去世的真正原因的证据。”</p>
何静挑眉,“傅董不想知道,顾灵是谁引荐给丁近银的吗,总要有人牵线搭桥吧。傅家如今这个形势,掌握这一点,相信对你有好处。”几乎是明牌了。</p>
可傅修北没心动,“你刚刚说做交易,你要什么?”</p>
“我要和丁近银离婚,并得到他手里百分之七十的财产,他在鼎力的财富最多,你是鼎力执行人,帮我做到这一点,不会太难。”</p>
野心暴露无遗,一切交易都有了出发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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