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我来一盘羊杂半,酱牛肉,再来几个猪蹄,三斤酒。
小菜很快上来,他喝着酒味道不对劲儿,这几个小菜味道有些酸臭,这是拿过期得东西糊弄人呢!
老板你这酒和菜味道不对,是不是觉得我好糊弄。
范金友看了看他,冷笑着说“丧家之犬还想吃什么,有的吃就不错了,觉得自己又行了吗,一个扫大街的还在这儿找事。”
多金福瞪着他,端起盘子走到柜台前,趁范金友没留神一把薅住他的头发,直接从柜台里拽出来抓起那些臭肉往他嘴里塞,两盘子臭肉进了肚子。
范金友看到多金福拿起一个猪蹄要往他嘴里塞吓了他一跳,这玩意和那些臭肉不同,臭肉吃下去最多拉稀,猪蹄吃不下去会死人啊!
他终于崩溃的哭着说“金福大哥我错了,求你别让我吃这个猪蹄子,会出人命啊!我就是拿臭肉恶心你,我错了,我给你重新上菜,这顿饭我请客。”
行吧!你请客吃饭是吧。
把那个你们这里的菜都给我上一遍,酒要不掺水的别糊弄我。
刚才的几个客人早就吓跑了,就剩下蔡全无和牛爷,俩人看了一场大戏,对多金福竖起大拇指。
多金福座在他们旁边。
牛爷,这小酒馆是什么情况,徐慧珍不干了,把酒馆卖给范金友,这不是她家的祖产吗?也不对她卖了酒馆一家子住哪里,是不是公私合营,范金友做了经理。
我说呢,这酒馆没人呢!
再让他经营下去估计明天就关门了。
徐慧珍就不管事吗?
牛爷叹口气,她管不了范金友,人家是公方经理,除非街道办王主任出面,可徐慧珍也不敢去告状,她怕得罪范金友,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啊!
估计这小酒馆用不了多久就关门了。
不爱说话的蔡全无显然很生气,也是为徐慧珍抱不平。
他就是欺负徐慧珍一个女人带这个孩子,要是她有个男人给她撑腰,你看谁还敢随便欺负她们母女。
蔡全无说到这里有些欲言又止,又自嘲的笑了笑。
牛爷是觉得蔡全无是个男人,可就是条件太差配不上徐慧珍,又看看多金福,这人倒是个人物可就是名声坏了,好女人没人嫁给他。
多金福还等着酒菜,也没见有人给他端上来,他冲着里面喊了几声,
伙计上菜呀!
喊了几声没人回答。
徐慧珍端着几个菜放在桌子上,冷冷的看他一眼,这酒管是我家的,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这里的酒菜没问题,是范金友偷工减料把省下的钱装进他的腰包,
她说你着眼圈红了。
多金福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几句。
你也别担心了,我和王主任关系还行,和她说说给你换个经理,王主任也有责任,她推行公私合营不下来视察做的怎么样,这个父母官当的也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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