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我不是刨根问题的人,既然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呵呵,老弟其实也不是不能说的事儿,就是上次你出的主意做那个晚会,有人摘桃子的补偿。
他这一说,多金福也算明白过来,王主任这是拿着自己应得的给自己送人情,她这一手做的可不地道啊!把我当傻子糊弄。
吴国安不知道王主任的做法。
他长叹口气说“你是不知道啊!使团袭击案现在成了咱们脖子上的一把刀,上面的人说我们治安部门就是吃干饭的,全天京城的治安部门都在为这事情发愁。”
不是请来一个郑耀先的人来破案吗?
那个人病了,在医院躺着呢!
那现在这件案子是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办,派下来专案组调查,不过他们也没什么进展。
多金福自己也没有什么头绪,这件事充满迷雾笼罩住所有线索,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两个黑衣人抢夺的那张东西。
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抢走的是假的。
哪天晚上在那间屋子里他闻了闻埋藏那张东西的土,土没有太大的土腥味儿和发霉味儿,有可能是提前有人埋在哪里的。
因为土被人翻滚过,如果是常年没人动过哪里的土,那个味儿特别重。
看来还要从那个四合院下手查。
混过一天下班时间一到,他就骑车来到第一医院,给值班护士送了几个苹果,找到了正在听相声的郑耀先。
坐在他床边从破褡裢里掏出两瓶汾酒,猪头肉,酱牛肉,驴肉,拿着大饼裹上三种肉,撒上香菜青椒就着大蒜开吃,他这是吃的不亦乐乎。
郑耀先心里骂娘了,这王八蛋真不知道尊老爱幼,他还饿着呢!也不知道让让他。
不能让他吃的痛快。
我要把他恶心走,自己留着吃。
就听见噗呲啪噗呲,然后他抖抖被子。
还自言自语,这肚子不舒服老想放屁,是不是闹肚子,马上拉屎了,哎呦憋不住了。
郑耀先下床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尿盆,脱下裤子就开始拉屎,还别说一下子就拉出不少,那味儿立马充斥整个房间,多金福忍着恶心继续吃。
他停下就是他认怂,强忍着呕吐感喝了一口汾酒才觉得好点。
这时候郑耀先看着他的样子,心中觉得这是好苗子可以做他的真传弟子。
肯定比他那个徒弟马小五强多了。
至少够无耻不要脸。
他撅着屁股不知道该不该提上裤子,多金福大笑着指着他尿尿的地方。
这也太小了,和我一比没脸回家见媳妇。
郑耀先气呼呼的说“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还是和他们一样觉得我老了没用了,我郑耀先当年和鬼子斗争到现在,竟然会被人看不起了,他们就是一群吃干饭的。”
看不起我,到现在连几个特务都抓不到,还有脸指挥我,他们没那个资格。
看来你现在这样,我才觉得那个军统六哥回来了。
六哥就是六哥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郑耀先,多金福还在自发感叹,再抬头见他正一口酒,一口大饼裹肉吃着,边吃还说这大饼没有他老婆做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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