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县城的大酒肆中,学到了本事,回去不仅可以改善小酒馆的生意,又可以让乔家人刮目相看。
“请问,你们这里招打杂的吗?”
乔雨欣来之前就已经探听过了,县城中的酒肆跟她爹的酒肆不同,县城中的酒肆人多的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分工。
不像是她爹的小酒肆,一个店小二就能将店里的生意都照顾全了。
掌管酒肆的中年老板娘上下打量了一番乔雨欣,还以为她是乡下来的穷苦丫头,独身一个人来到酒肆当中讨生活。
不免觉得她有些可怜。
就带乔雨欣进了后厨,让她专门负责洗碗的活计。
乔家毕竟人丁兴旺,生活也还算是富足,乔雨欣跟乔筠惜一样,都没有干过重活。
乔雨欣看着手下一叠又一叠的碗筷,一阵迷茫。
“小圆,过来教教她。”
老板娘似乎是看出了乔雨欣的窘迫,直接叫人过来教她做事。
一个时辰后。
刷完了一碟碗的乔雨欣不小心又打碎了一个,她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膝盖。
她已经蹲了快一个时辰了,手发酸,要发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老板娘听见碗盘摔碎的声音,从前厅寻了过来。
“你怎么又打碎了一个碗,这雕花的青瓷碗一个都快赶上你一个月的月钱了。”
乔雨欣累得不行,现在可没有空管老板娘的态度如何。
“我还有多长时间能回家?”
“这还没到中午就开始想着回家了?最起码得等到晚上最后一个客人离开之后你才能走1
老板娘没好气的说道。
乔雨欣一听这话可不行,她是偷偷跑出来的,要是晚回去被爹娘知道了,少不了要挨顿打的。
而且她刚干了一个时辰,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累瘫了。
“我,我不干了。”
乔雨欣气呼呼的将身上的围裙一甩,准备走人。
“走,可以,把碎了的碗钱赔了。”老板娘开口说道。
“我在你这做工,你没有给我钱就算了,怎么还张嘴朝我要钱?”乔雨欣瞪大了眼睛问道。
“这一上午你摔碎了三个青瓷碗,三个青瓷碗加起来都要赶上你半个月的月钱了,本来这钱可以从你月钱当中扣,现在你要走,没有月钱可以扣,当然是要赔我钱的。”
老板娘说的句句在理,常年养在闺阁当中的乔雨欣哪里是她的对手。
最后没有办法,将自己一只银手镯留了下来。
乔雨欣忙了一早上,不仅什么都没有学到,挨了一顿骂,又赔了一只银镯子,心里气的很。
回家的路上,乔雨欣连连咒骂乔筠惜。
她心中想着,去店里学习哪会有那么轻松,说不准乔筠惜是借着机会和那个神秘的公子私会去了。
她越想越坚定这个想法,完全忽略了当时去学习的还有自己那老实的婶娘。
另一边,新开张的卖绣品的小摊上,乔筠惜连连打着喷嚏。
“怎么了?是不是昨夜凉着了?都叫你不要跟来了,还跟1
乔平南皱着眉头看着乔筠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