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演结果就是,至圣先知身死道消,演天塔被遭天谴,千古推演测算圣地被天雷打了个四分五裂。连至圣先知的尸体都直接被天雷给轰成了劫灰。”
“啊!”
芝妮雅再次被震惊了,刚刚听到的密辛实在是太震撼了。千古第一至圣至贤先知狄弥撒居然是如此下常
“其实以至圣先知的智慧和手段,他怎么会不留下后手呢。”
“导师,至圣先知他都做了些什么?”
导师回答芝妮雅“:第一,在前几次测算完毕后,至圣先知都让他们发誓,所测结果都不得透露只限于他们八人知道。不过这世界上没有用誓言就可以完全解决的事情,三皇四帝七人身后也有族群弟子亲朋好友,所以时间过去那么久,当初的誓言早就毫无价值,我想此刻知道此时这天地异象到底代表什么的,不只有我演天塔,那七人留下的势力,在那些势力的高层中也会有人知道。”
第二,就是传下的这幅卷轴,这幅卷轴用的材料很是珍贵,但是这并不是这卷轴的真正价值。据传,每当有天地异象出现,而且是需要覆盖整个圣灵大陆的天地异象出现,才能依次打开卷轴。卷轴上所记载的是我生灵大陆在整个黑劫中的经历过程。”
“按当时至圣先知的嘱托,我演天塔一脉,一定要按照这副卷轴上的预示来行事。这是为保我演天塔,和整个圣灵大陆能够渡过黑劫的最高准则。”
导师说完,又踱步走回硬木桌子边,对着睁大好看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芝妮雅说道“从接替至圣先知狄弥撒的第一位先知开始,每一位演天塔的先知都必须要知道这个秘密,每一位先知在指定下一位先知之后,都要放弃所有头衔,来守护这个秘密。一直等到能够打开这张卷轴,今天这张传了八百年的卷轴,被我打开了。”
桌子上,有些破旧的卷轴,一时间看上去,沧桑感十足。
“芝妮雅,你是我演天塔三百年来最出色的人才,可是现在你却不能像你的前辈那样,只坐在演天塔内,端着秘金金字塔,等着有缘人上门求测。你必须走出演天塔。找到他,知道他是谁。”
“导师,你是说让我去找这个卷轴上所说的救世圣主吗?”
“是的,芝妮雅,找到他,给予他我们所能提供的一切帮助,哪怕赔上整个演天塔。不需要吃惊,芝妮雅”导师伸手向着芝妮雅一摆接着说道“:我演天塔在圣灵大陆上一直保持永远中立,也永远代表正义。因为无论大陆如何风云变幻,胜利者都会有求于我演天塔,所以在以前,不管圣灵大陆哪方唱罢哪方登场,我演天塔都能屹立不倒。”
“可如今不同,我们将面对的是整个圣灵大陆共同的敌人,我们无法也不能在这种外来入侵者的灭族战争中毫无作为,我们无法在这种情况下保持中立,我们只能与圣灵大陆的亿万众生一样,与圣灵大陆共存亡。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我们演天塔也要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我们无法去战场上冲锋杀敌,我们就用我们演天塔的方式来为圣灵大陆出一份力。”
身穿月白长袍的导师,将上述那些话说的铿锵有力,从他那苍老的身体里面迸发处的血性瞬时间感染了芝妮雅,在芝妮雅的眼里,导师的身影变得更加伟岸起来。
“导师,就算真的有救世圣主,就他一个人,就能拯救整个圣灵大陆吗?”
芝妮雅可不是一般的愚夫愚妇,那种以讹传讹的可笑流言和胡编乱造的预言可是不能让她上当的。
导师用手指轻轻地敲着硬木桌子的桌面,嘴角有了一丝哂笑“:这么说,你是在质疑咱们演天塔的那位千古第一至圣至贤先知狄弥撒喽。”
芝妮雅赶忙对着导师施了一礼“:芝妮雅不敢,导师。对于至圣先知,芝妮雅万分敬佩,自问就算穷芝妮雅此生之力,都不能达到至圣先知生平之万一。只怪芝妮雅愚钝,实在无法想象以如今的大陆局势,就算有救世圣主出现,以一人之力,如何挽救整个大陆。”
导师走到芝妮雅身前,就像一位在女儿即将离开自己奔赴远方的老父亲一样,用慈爱的目光看着这个演天塔如今的先知。
“芝妮雅,有些时候,事物的发生和改变不是以人的意志而转变和改变的,我们从事推演测算之道的人,经常说的那句话就是“人算不如天算。”既然我们能够事先得知天机,那么我们只能顺着天意行事。”
“具体到底是个什么过程,现在我们无从知晓,但是我们必须要和那个他站在一起,我们必须做他最坚强的后盾,因为只有他才能挽救圣灵大陆,也顺带着挽救演天塔。”
“而你,芝妮雅,你必须先于天下人一步找到他,“救世圣主”这个名号一旦暴露,牵扯太大,会直接影响此时圣灵大陆如今的格局,知晓此事的并不是只有我们一家,可以想象,从这一刻开始,很多不同阵营的高层们已经开始有所行动和布局。圣灵大陆种族繁多,而天下人心叵测,这个名号背后所牵扯涉及的太广太多。而我们就是要抢在他们前头,找到他,知道他在哪儿,知道他是谁。芝妮雅,这就要拜托你。”
“是,导师。”
回答的声音清脆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