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顺愣了愣，“你说竹心会不会还有别的根脚？”</p>

“不可能，她的过往都翻了多少遍了，她能达到的巅峰就是做宋鹤鸣的姨娘。外面多少家在查她。现在局势一天一个样，说不好谁输谁赢。但竹心的结局已定，五行山下灰飞烟灭。”</p>

马顺狐疑道：“那你天天来看她干嘛？”</p>

“我不是来看她，我是来欣赏她的遗作。”</p>

“刚擒住了几个妖，又降住了几个魔，魑魅魍魉怎么他就这么多？”</p>

屋里的竹心突然飙起了高音。</p>

“还有绝唱。”</p>

马顺：“……”</p>

王远把马顺再往远处拉了拉。</p>

“徐令明马上要回京了。”</p>

马顺点点头，“两三日之后吧。”</p>

王远惊讶了一下。</p>

“马大人如何知晓？幽州的锦衣卫不是都折在徐今明的手上了吗？”</p>

“我自有我的手段。”</p>

马顺总不能告诉他，是那个孙悟空说的吧。</p>

“不过竹心有句话说得对，佛道一家，厂卫也是一家。”</p>

马顺一脸惊悚地看着王远。</p>

“不会又有什么脏活要让我干吧？”</p>

“这年头谁家里没出几个细作？不然李申是怎么死？那纸条又是怎么传的？崔氏的胎是怎么没的？大家都是在一个锅里抢食吃的，可现在碰见一个要掀桌子的。”</p>

王远阴着脸，像输掉身家指望这一把翻身的赌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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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