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建议您查查银行流水再开口,真的一直是厉爵鸿再养我吗?”
“难不成你还有自己工作。”何瑞尖酸刻薄的开口,瞬间她的形象崩塌。
“你可以了解我再开口。”
这场鸿门宴,她们两个从开始唱到结束;剑波怒张的气氛一直没有消散。
“厉爵鸿你来晚了。”
聚餐结束,厉爵鸿进来结账,这场聚会结束。
“你要去哪儿,不回家吗?”
讲话的过程,厉爵鸿在拼命使眼色。
装看不见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我有自己的家,你也应该明白,咱们之间的关系。”
“爵鸿,怎么还不走?”
何瑞站在那边催促了。
“快去吧,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崩,但是你们是母子,血缘是永远剪不断的。有缘再见。”
她才不会跟他们回去,何瑞今晚的眼神都可以吃了她;现在回去,就是“方为刀俎,我为鱼肉”。
高一课本上的鸿门宴,她可是企业级理解。
事实总是捉弄人的,上车发动,试了几次,她不得不接受一个悲催的现实。
抛锚了。
“怎么了,你要跟我们回去吗?”
“我车抛锚了,你会检查吗?”
“我也不会,我找人来拖车,今晚你就先回去住,委屈一下。”
厉爵鸿这边低声下气的请求,何瑞那边见他还没动,不耐烦的敲了下玻璃。
“你妈妈今晚对我的怨念很深,你就不怕我们打起来吗?”
“我相信你不会的。”
突然这么正经,给人一个猝不及防;闵绮丽乖巧上了副驾驶。
“你自己不是有车吗,怎么上来了?”
“阿姨,我车抛锚了借爵鸿的车回家。”
一路上,厉爵鸿能感受来自身后强烈的怨念。
终于回到了家,何瑞扎进房间没出来;闵绮丽坐在吧台悠闲地喝着温水。
“你们都聊了什么,妈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
“不知道,每个女孩儿都有几天不舒服的时候;至于其他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她以为何瑞今晚会为难她,没想到知道睡觉依旧风平浪静。
当厉爵鸿准备打地铺的时候,何瑞突然推开门。
“闵绮丽,我已经给你父母打了电话,明天中午他们回来家里吃饭。”
丢下这个大雷,何瑞回屋休息。
“她不是梦游吧?”
“我不知道。”
厉爵鸿已经迅速铺好了被子,正准备休息,闵绮丽踢走他的枕头。
“刚刚那种情况很危险对吧。”
“对。”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发生,只能委屈你去书房了;我不能去别的房间中,这样咱们不和就会露陷的。所以你去书房是最好的选择,你不会介意吧?就一晚,将就下;休息不好,明天你可以去公司。我就不一样了,我休息不好,明天就会出岔子。”
“你也不想出什么意外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