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很坚强的,今天这么柔软一定是魔障了。
转身靠在栏杆上,缓慢的摇晃着手中的香槟。
“以后,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随时来找我。”干巴巴的开口,听起来没有任何作用。
“好埃不过,顾小姐不会生气吗?”
闵绮丽歪头笑得洒脱自然。
“小宛,也会同意的;她很善解人意的。”
“在爱的人面前,谁都是霸道的;好了,时间到了,咱们该下去了。”
楼下,闵万行慷慨激昂的念着稿子。
闵绮丽站在香槟塔旁边,一杯又一杯往肚子灌。
喝醉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也不会伤心了。
“闵绮丽,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开心啊;厉爵鸿,你要喝吗?”
灯光扫到厉爵鸿,他是十分配合的点头;甚至于结束后,他还上台讲了一段。
闵绮丽现在有些微醺了,摇晃着酒杯开始傻笑。
“绮丽啊,你今晚是不开心吗?喝这么多酒,喝酒伤身体的,以后别这样了。”
凌秋雨吴侬软语。
演贤良淑德妇人入戏太深了。
旁边看戏的夫人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等待着精彩的下一幕。
“好啊,可是我不喝酒我会不开心;要不,你替我喝了吧?你不会拒绝我吧,这可是我第一次求你。”
学白莲谁不会埃
身边有一个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辅导她的老师,更加上进的助教;她就算是块顽石,也磨成球了。
“怎么会,你求我,我很开心。”
“好啊,你把这些酒都喝完了,我就开心了。”
香槟的度数虽然不高,但是这将近二十杯的份量,下肚也是十分难受的。
自从嫁给闵万行,凌秋雨喝的是露水,吃的是空运来的牛肉;年轻时候糟蹋坏的身子,早就补回来了。
现在连半杯酒都喝不下。
喝了五杯,已经是极限了。
闵万行心疼的匆匆赶来,凌泗紧随其后。
“你没事吧?”
看到靠山来了,凌秋雨手一滑,香槟掉在地上,脆弱的靠在闵万行怀里,故作坚强。
“我没事,只要绮丽开心就行;我还能继续喝。”
“这不是胡闹吗?我先带你回去,闵绮丽,我一会儿跟你算账。”
闵万行把小娇妻抱走,回去的时候还不忘威胁她。
“你要为你妈出头吗?”
她歪头看着凌泗。
“你喝了这么多酒,身体没事吧;我去给你要杯牛奶。”
“不用了,我没这么脆弱。子代母,剩下就你替她喝了吧?”
厉爵鸿全程一言不发,纵容着闵绮丽的一切;眼底不自觉染上宠溺。
“她胡闹,你也跟着她胡闹;凌泗你把酒放下。”
“闵绮丽,你好不容易回来,我以为咱们可以好好叙旧;你什么时候变样了。还要给你凌阿姨灌酒,你不知道她身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