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还要工作,我先走了。”
昝潇潇头很低,抱紧手中的盘子择路而逃。
顾宛看着她的慌里慌张的背影,笑地更深了。
“闵小姐,你刚刚去哪儿了,怎么从这里回来了?”
闵绮丽一出电梯就看到顾宛,摇晃着红酒杯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啊.....”
顾宛想听些什么,想干些什么,闵绮丽一清二楚。
“我啊,去送野男人了;顾小姐你是想听这个话吗?”
“我的礼服好穿吗?你腰上地别针不扎肉吗?”
闵绮丽眼疾手快,手里把玩着一个别针。
“闵绮丽,你......”
顾宛看着她手里的别针,震惊的捂着自己的腰侧。
“嗯哼。”
闵绮丽无辜的耸肩摊手,“你脏,不代表别人脏;别把人想得这么坏。这个别针一直就挂在衣服上,我只是帮你拿下来而已;你可是我们厉氏的代言人,挂着这样的曲别针在宴会上一直乱跑。被人说闲话,丢人的可是我们厉氏。”
将手里别针还给顾宛。
“你要是想要还给你。我以为你只是喜欢捡垃圾,没想到个高老头埃”
“闵小姐,对不起;我和爵鸿真的什么,我们之间的联系都是因为工作,你要是不想看见我,我可以离开的。闵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顾宛突然委屈起来,眼泪跟断了线一样。
“你在给我哭坟吗?顾宛,你的眼泪跟你的人一样,根本不值钱;你这样脸,”
闵绮丽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已经被泪水糊住的脸,嫌弃的咋舌,“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化妆品,你应该会闭门不出吧?我不是厉爵鸿,你跟我哭没用,你的桶然醒悟只会让我恶心,以及更加讨厌你。”
“你是哪里的代言人,跟谁上床,为了谁什么上床,我一点也不在乎;跟我说这些,你以为你能刺激到我吗?”
“做梦。”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谁玩儿聊斋,”
顾宛冷笑,擦去脸上的泪水:“确实,咱们都是狐狸;可是,我不跟你玩聊斋,咱们玩别的。闵绮丽,你老公最爱的人、最在乎的人是我;他娶你只是因为可怜你们闵家,觉得你长得漂亮身材好,睡起来一定很好。”
“你回忆一下你们的夫妻生活;爵鸿最爱的人是我,她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厉家和奶奶。咱们可以打赌,你敢吗?”
闵绮丽不敢置信的后退半步,眼中含泪,捂着嘴巴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相信。”
声音中带着哭腔,绝望的主妇无力地呼喊。
“你想听的就是这些吗?”
她的演技还没有到那种说掉眼泪就掉的程度,刚刚眼前的泪花也是酝酿了好久。
“不管我们因为什么结婚,只要我们还在一个结婚证上,我们就是一家人;你永远都是外人。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外人打赌,而且还是你这种三无人员;说出去,给你长脸,丢我的人。”
长腿略过顾宛,走了两步回头。
“还是那句话,好好提升你自己,不然你糊了可没有厉爵鸿养着你。”
将气急败坏的顾宛丢在身后。
闵绮丽脚步雀跃,拿着酒杯即兴来了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