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这次声音更清晰了。
夜白曲起食指,同样敲了三下,试着回应墙那边的“人”。
然而那边却没了动静。
……
“去了这么长时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堂屋里,任真透过窗棂望向天边冷白色的弯月坐立不安。
她对夜白还挺有眼缘的。
一方面小伙子长得够帅。
另一方面……
她总觉得夜白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场。
有他在,心就能放下一半。
“任真,你怎么死的?”顾清弦掌心颠着仅剩的一个苹果,冷不丁问。
“自杀。”任真表情平静,像是在诉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你呢?”
“我啊……过马路的时候不小心被车撞死的。”
“没看红绿灯?”
“我倒是想看。”
任真说完才发现自己心思压根儿不在和顾清弦聊天上,心里仍然惦记着生死未卜的夜白。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沉着冷静的新人了。
要是能将她拉进社团,说不定还能从社长手里捞点儿油水。
“啊——!!!”
思忖间,窗外响起一道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任真连忙趴在床边向外看。
院子里一片漆黑,分不清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借着那点儿可怜的月光,她看到枯藤老树在狂风中摇晃着枝桠,像极了张牙舞爪的怪物。
“出什么事了?”顾清弦不知何时来到任真身后,也朝着窗外“看”。
“可能是npc开始行动了吧……”任真表情凝重。
比恐惧更可怕的是未知的恐惧。
任真不知道发出那声尖叫的人看到了什么,但从声音的分贝来推断应该是很可怕的东西。
两人在窗边站了一会儿,没看出个所以然,倒是被窗户缝里钻进来的阴风冻得瑟瑟发抖。
就在任真一连打了三个喷嚏之后,房门被推开。
夜白拎着一个铁盆走了进来。
看到夜白,任真紧蹙的眉头倏然解开“你回来了?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