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科学严谨的心态，林夜动用阴眼扫向苏晓雪。

当目光定格之际，却只能看到有一团凝实的气团在她体内，应该就是所谓的元丹。

除此之外，便是虚影般的骨骼。

“唉……”

林夜重重地叹息一声，脑中想起一个词——红粉骷髅。

同时想起《大史记-名伶传》中曾记载观世音曾以肉身布施，现红粉之相，与迷途之人，大欢喜之时，突现骷髅之身，取红粉骷髅，大欢喜之后就是大寂灭之意，用以教化迷途之人，不叫其沉迷皮肉之相。

不过……

他总觉得观世音所用的方式太过于涩情与阴损。

她爽了后让别人不举，这也太不道义了吧！

额……

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不可亵渎，雅蠛蝶！混蛋！

(′｀)人(′｀)

在苏晓雪收去眼罩后，所有学员眼前重现清明，开始动笔刷刷点点地动笔，将所见到的一切写在答卷上。

“嗯～”

“答完了～”

林夜轻轻一抖试卷，再次成为了第一个交卷者。

苏晓雪这一次连看都懒得看，直接就把卷子收走了，随后往讲台桌面上一放，等着其他学员完成答题。

司徒牧鄙视地望了一眼林夜，用鼻孔轻哼一声。

不过是一个爱出风头的跳梁小丑，就喜欢用第一个交卷这种拙劣的把戏来博取眼球。

到最后，也只能是自取其辱罢了！

以他的实力，早已经远远地甩向了其他成员，开光境更是达到了大圆满阶段。

在开光境观测这一项上，他自称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

这就是强大实力给他带来的底气，无可争议的底气！

学员们陆续将手中的答卷交上去，苏晓雪开始了一一审批。

一边审批，苏晓雪的表情连连变幻，摇头叹气之声不断响起。

达到开光境的学员虽多，但他们的感知能力实在是太弱了。

其中大部分竟然连游魂都感受不到，对于鬼物实力的错判也非常严重。

即便是天纵奇才的司徒牧，在这一项的考核上也差强人意。

蹙着眉头一直批到最后一张试卷时，依旧是好看的字体，依旧是写得满满登登。

毫无疑问，这就是再一次率先交卷的林夜的试卷。

耐着性子扫了一眼。

可就是这一眼，却让她直接瞠目结舌地愣在原地！

上面的描述，写的可谓是相当的细致。

每一个游魂鬼物的外观容貌，他们的举止行为，甚至包括灵鬼阿莲躲在讲台后偷偷抠鼻屎……

关于阿莲不可见人的坏毛病，也只有身为契约者的她才清楚。

林夜既然能够看到她的行为，显然描述的所有一切，都是客观事实的。

他……

究竟是怎么看的这么清楚的？

简直如同肉眼看人一样细致啊！

深吸了一口气，苏晓雪宣布道。

“此次考核按照标准，优异加3分，良好加2分，及格加1分，不及格加0分。”

“其中能够达到优异的仅有黄萌萌、潇湘子、罗成华三人……”

司徒牧听到自己竟然没有达到优异，一时间既难以接受，有心有不服。

毕竟他一个到了凝元境后期的人，说他开光境都没有达到优异成绩，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导师，我想问询一下我的成绩，究竟是在哪里出现了问题没有达成优异的？”

苏晓雪认真地看了一眼司徒牧。

“有一句话叫欲速则不达。”

“境界提升的快，不代表根基就一定打得稳牢。”

“在正常情况下能够达到凝元境后期，为灵动静也应该有所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