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高枕无忧的时候。</p>
忽然一声巨响,在我前面的坦克,压中一颗反坦克地雷。</p>
强大的气浪把我震到在地。</p>
虽然坦克只是断了履带,但是坦克手、炮手们吓得屁滚尿流地从驾驶舱跑了出来。</p>
往回跑的路上,被督战队和碉堡的火力前后夹击,瞬间打成了筛子。</p>
其余几辆坦克根本不敢再往前,挂上倒挡就往后逃。</p>
但是这种坦克可能是设计问题,倒挡的速度,还没老太太散步快。</p>
而这时候我的视线瞬间开始模糊,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p>
段忠几乎是飞扑过来,把我拉进刚才地雷爆炸的浅弹坑里。</p>
他用尸体当做沙包,构筑了一个简单的伞兵坑。</p>
子弹咻咻咻地从我们头顶飞过。</p>
那几具没有脑花,千疮百孔的尸体,成了我俩和死亡之间唯一的屏障。</p>
“死了没?”段忠拍了拍我的脸。</p>
“他妈的!火力这么猛,也不怕晚上睡觉尿裤子!”我足足缓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满头满脸的血渍,一开口就咳嗽个不停。</p>
段忠喘着粗气说道:“这他妈才哪到哪,阵地前的开阔地,一般都有坐标标定,炮兵能在一分钟能提供精准的炮火支援,一会炮弹来了,不要趴在地上。”</p>
“不趴在地上?难道站起来当靶子?”</p>
“会不会做平板支撑?”段忠问道。</p>
我点点头。</p>
他一脸严肃地告诉我,一些大口径榴弹炮除了破片杀伤外,还依靠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杀伤敌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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