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得找你家小景爷,他手下的人护送,啧啧,不靠谱的很,也不知道怎么被业界捧成了龙头,唉,水分真大。”
姜流阴阳怪气一番,对上景云修黝黑的眸子,他朝后退了一步,清冷的面上没有表情,薄唇轻掀,义正词严,“小景爷的属下和小景爷有什么关系1
温酒:……又一个崩人设的。
从实验室出来后,姜流留下了景云修和温酒吃午饭。
温酒被扔了一套油画工具,拎到小花园,自己消遣去了。
温酒懒洋洋晒着太阳,画笔蘸着颜料,在纸上勾勒出斑驳的色块。
阳光洒射,在墨发上荡起波浪,精致的人儿,褪去满身的清冷,无害又温婉。
书房中,景云修站在阳台,朝下去看,将温酒的身影,动作,描摹着,装进狭长的凤眸。
“最近有什么异样?”
姜流坐在真皮沙发上,一身白色休闲装,脊背挺直,手腕微动,冲泡这茶叶,茶香氤氲在房间。
“最近半夜会头痛,已经不能碰酒精了。”
景云修声音淡淡的,背对着姜流,眸光紧紧盯着温酒,淬着浅浅的光亮。
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病情。
姜流皱着眉头,手一抖,茶壶倾斜,茶水洒出杯子,他抬眸惊讶,“想不到已经这么严重了。”
“小景爷倒是镇定。”
景云修转过身,靠在栏杆上,手指搭在白色栏杆上,有节奏地轻敲律动。
“行了,再给我拿些镇定剂。”
姜流面色一凝,“上次给了你两周的量,这才五天。”
景云修一只手拂过栏杆,低眉敛目,睫毛轻颤,声音低哑,有些干涩,“再拿些,还有解药的事,你尽快找到那个一只爪。”
“一只爪行踪神秘,每次出现就拿个老人机,人家也不联网,找都没地儿找去。”姜流眸底划过一抹精光,“你说,有没有可能温酒认识?她这两年满世界晃悠,你都找不到她人。”
“而且,你家温酒那么多朋友,挖坟的,造船的,打铁的,写小黄文的,还有……”
“咳咳,小酒喜欢。”景云修打断了姜流的话,“而且,你是扎小孩儿的。”
“我?扎小孩?1姜流直接站起身,冲到阳台,盯着温酒的背影,“我,姜流,云洲姜家四少,世界排名第一的圣伦学院化学系博士,世界医学奖第111次得主,她说我扎小孩的?1
景云修稍微退开一步,“小酒心思单纯,你和她计较什么。”
姜流目露惊讶,向来清冷的俊雅有些失态,“你说温酒单纯?”
“你知道我们一起看片——”
姜流忽然顿住,讪讪住了嘴,“咳咳。”
差点说漏嘴。
景云修抿唇,语调缓慢,“看片?”
“对啊,鬼片嘛,可吓人了。”姜流勾唇,戏谑道,“不然呢?”
景云修轻飘飘瞥了姜流一眼,“记得准备好镇定剂,我去看看小酒。”
景云修转身离开,姜流抬手拍了拍心脏,差点儿说漏嘴。
他倒要看看,温酒能在景云修面前正经多久。
景云修回陵城那两年,温酒就没正经过。
姜流走到栏杆前,手搭在栏杆上,目光落到温酒身上,一只爪和温酒……
会不会认识?
她这几年,确实认识了不少能人异士。
他有预感,一只爪,和她有关系。
景云修想瞒着温酒,难。
后花园。
温酒听到脚步声,执着画笔,偏过头,晕着金光的眸子,璀璨夺目,瞳孔倒映着景云修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