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江绾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啊。”</p>

墨书砚追问，“真没有？”</p>

江绾不答反问，“干嘛这么问？”</p>

墨书砚淡道，“我有眼睛，看得出来。”</p>

他对江绾太过熟悉，光看她的表情，就能猜到她的心情。</p>

即便她装的再若无其事，他就是能感觉到，她不对劲。</p>

江绾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敏锐。</p>

明明她还以为，自己装得挺好的，结果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看穿。</p>

她撇撇嘴，把换下的衣服扔进洗手间的衣篓里，随后折出来。</p>

“你不用开公司了，干脆去天桥支个摊，读心好了。”</p>

墨书砚没理她的玩笑，墨眸深深看着她。</p>

“发生什么事儿了？”</p>

“也没什么，就是碰到疯狗乱咬人了。”</p>

江绾没想把白天在办公室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但架不住墨书砚一直问。</p>

墨书砚眉心一皱，“疯狗？谁？”</p>

江绾抿唇，“宋艺菲。”</p>

对无关紧要的名字，墨书砚素来不会去记忆。</p>

但架不住脑子好使，很快就从巨大的脑容量里，找到了这个名字。</p>

“宋艺菲？她找你，是为了顾西洲？”</p>

江绾点点头，“嗯，为顾西洲鸣不平来了。”</p>

墨书砚觉得可笑，“她是顾西洲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跑到你面前发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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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