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暖点头：“我明白的。”</p>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楚枝看着楚暖，“只是你要知道，有些人确实该死，但再如何都没有到我们亲自动手的地步，我们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我们有良知，有底线，倘若连这些都丢了，那同她还有什么分别？”</p>

楚暖睫毛轻颤。</p>

“你且等着罢！等她自寻死路的时候，莫说你，我第一个了结了她。”楚枝语重心长道，“这个世道始终对女子太过苛刻，实不相瞒，我怕是比你更想要了她的命，只是我们暂时还不能动手。”</p>

若是可以，当初在弘法寺她都能亲手杀了楚曦。</p>

她恨楚曦吗？</p>

自然是恨的，前世的折磨毒打，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只是那毕竟是上辈子的楚曦。</p>

这辈子，她已经看在楚家和王氏的面上，放过楚曦一命，倘若再来一次……楚枝冷笑，那便是楚曦的死期。</p>

楚暖明白楚枝的意思，五姐姐是怕自己背上残害姐妹的恶毒名声，倘若她心狠手辣的名声传出去，这辈子都毁了，为了楚曦搭上自己的一辈子，不值得！</p>

“五姐姐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p>

却说三人从街上回去，用过午膳，便开始准备进宫参加除夕晚宴的事。</p>

楚枝刚出府，黄姨娘就急匆匆赶来，拦住楚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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