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宁料到自己能赢,却没料到穆萧远会帮她。
碍于环境,她不敢上前道谢,只能先记在心里,等有机会一定谢谢他。
穆萧远本就是因为是孟思宁排练的,才想来看看,看看这个跟姐姐长得很像的女子,是不是也跟姐姐一样有才华。
果然没让她失望。
这些的胜利在孟思宁的意料之中,所以并没有多值得高兴。
关键还是正式的那一天。
在此期间,百花楼听闻了消息,老鸨生气地去店里找到了孟思宁。
当时孟思宁正在做簪子,就见她怒气冲冲地走进店里,满脸跋扈地问:“谁是孟思宁,给我出来。”
当初她将自己赶出门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孟思宁一眼就认出了人。
她当作不认识地上前:“我就是,请问您有什么事。”
老鸨一眼就认出了她,微愣后冷笑着说:“好啊,原来是你,当初将你轰出去,你这么报复我呢?”
“您说什么我听不懂埃”
“别给我在这装,我是百花楼的鸨母,你会不知道?”
孟思宁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您呐,请问您有什么事?”
“我听说你给翠怡阁的鸨母出谋划策,抢我生意?还将那些姑娘画得比我梅兰竹菊还好看,可有此事?”
“这我可不知道,您看我就是个卖东西的,哪能参与那些事。”孟思宁不想跟她废话。
老鸨显然是不信的,但也发现不了什么破绽。
她在店里逛着,看着那些精美的东西,心下后悔,当初不应该将人赶走。
她大手一挥,将店里的脂粉全部买了一套,趾高气扬的走了。
孟思宁看着她的背影冷笑:“我看你还能高傲到几时。”
宴会当天,百花楼同样开了百花宴,这是百花楼的传统,每到这个日子,百花楼的门槛都要被踏矮半截。
酒客们皆是期盼着能看见名动京城的美貌。
而这一次,百花楼却没了往日的热闹,酒客们足足少了一半还多。
他们都去看翠怡阁的新花样了。
鸨母站在门口,看着不远处门庭若市的翠怡阁,恨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她轻敌了,没想到那些把戏真的能吸引这么多的客人。
有人不甘心,就有人乐开了花。
像潮水一样往里挤的客人,让徐妈妈乐开了花。
她还从未见过这么多客人呢。
翠怡阁的姑娘以前不显眼,但经过孟思宁的打扮,每一个都美得各不相同,能让客人看得眼花缭乱。
那些期待着剧情的客人们津津有味地看着表演,打赏的银子数不尽地往台上扔。
那几个跟孟思宁签过协议的姑娘,均有单独上场的机会,或是表演,或是说书。
都让客人记住了她们的样子。
最让人意外的就是香雨。
那个怯懦的,说话结巴的姑娘,被孟思宁打造成了一个可怜的小白兔精。
头上戴着毛茸茸的兔耳朵,穿着一身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