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凤歌不知道男人心里想着什么，她此时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青芷被打的事情上。</p>

虽然她与青芷没什么感情，但对方毕竟是原主的陪嫁丫鬟，就冲着这一点，月凤歌也要护她到底。</p>

月凤歌这人比较护犊子，她的人只有她自己能碰，别人若是碰了，那就是在找死。</p>

被月凤歌冰冷的寒眸瞪着，婢女巧玉吓得急忙捂着眼睛低下头，不敢再看一眼。</p>

秦婉见自己的婢女被石子伤到，她立刻明白过来，这一定是月凤歌干的。</p>

她气得真想一巴掌甩在月凤歌的脸上，可是战王就站在身边，她不好发作，只能转头看向战王莫凌寒。</p>

“王爷，你可要为妾身作主啊！</p>

妾身并不曾踹过王妃下水，都是她自己想不开，跳进了荷花池里，妾身还命人救她来着，这件事天地可见！”</p>

莫凌寒目光冰冷的看着月凤歌，一句话也没有说。</p>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已经知道，刚刚那颗小石子，是谁打出的了。</p>

月凤歌完全没有理会秦婉，她看向跪在身旁的丫鬟青芷：“你起来吧，跪着地上凉。”</p>

青芷抬头看了看莫凌寒，见对方并没有说什么，她这才站起身。</p>

青芷双手捂着红肿发疼的脸颊，祛祛的低着头，不敢吭声。</p>

男人轻启薄唇，冷硬低沉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月凤歌，刚刚那颗石子是你扔过来的？”</p>

月凤歌这才转头朝着男人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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