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要让你的海马体全部苏醒过来。”</p>

“笨女人，这是你自找的。”</p>

在意识到他的意图后，她花容失色，再也不敢胡乱动弹了，可惜为时已晚。</p>

“我喜欢乖一点的女人，你要记好，不要惹我。”他</p>

“你是魔王，禽兽，不再是我的冰葫芦了。”她的眼眶红了，泪水在里面蔓延，然后控制不住的迸涌出来。</p>

他的心莫名的震动了下，一种无法言喻的疼爱之情从潜意识里冒出来，但他的表情依然淡漠，薄唇微启，慢慢吐出几个字：“我从来都不属于，也不可能属于任何一个女人。”</p>

于是她的眼泪就更汹涌了，小手拉上被子蒙住头，失声痛哭。</p>

他的心像是被哭碎了，忍不住的痛，痛得他心烦意乱：“笨女人，你这样哭，眼睛都肿了，很丑，知道吗？”</p>

“丑就丑，反正你都不记得我了！”她啜泣着，含糊不清的说，“我真希望那一枪打在我身上，只要你还记得我，就算死了也无所谓。”</p>

“从前的我也没有喜欢过你吧，不然我怎么会一点记忆都没有？”陆晧言故意说得残忍而冷淡，来压制心里不该有的怜惜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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