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吧台上的威士忌喝了口,以前她还以为他不肯放过她,是因为占有欲作怪,现在终于明白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虽然记不得是怎么回事了,但既然真是自己犯的错,就得弥补,等想办法治好冰葫芦才行。</p>
既然是心理疾病就得看心理医生,不过像他这种不可一世的家伙,对自己的毛病肯定难以启口,她得想个办法才行。</p>
在她思忖间,陆晧言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法国红酒。</p>
“这是我最近刚买回来的八七年的吕萨吕斯。”他说着,启开瓶塞,倒了三杯。</p>
景珺宸拿起杯,轻轻晃动了下,喝上一小口,点点头:“味道不错。”</p>
“这酒就像我的女人,味道美,后劲足。”陆晧言扣了下羽安夏的下巴尖,小啜一口酒,低声的说,“以后我是该叫你羽安夏,还是许初曈呢?”</p>
“我永远都是羽安夏,许初曈只是暂时的,我跟许家早就没有关系了。”羽安夏的语气突然间就变冷了许多。</p>
陆晧言看得出来,她对父辈的事怨恨很深,所以这么多年才对自己的身世只字不提。</p>
看时间不早,景珺宸喝完酒就离开了。</p>
羽安夏也想走,被陆晧言强行扣住,他还有事情没审问完,休想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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