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飞扬眉头一皱,问道:“什么意思?”
策天机狠狠道:“也没什么,就是借着轮休之名,在司天台门口挑衅而已,若是寻常文官要驱逐他们。便少不了一阵毒打,若是司天台的修者出面,他们又怂得跟孙子似的,但凡碰它们一根手指头,他们立马满地打滚,叫的跟杀猪似的三条街都能听到。”
“既然他们知道认怂,那便找两个修者将他们赶走便是!”
策天机猛灌了口水,继续道:“没这么容易,这帮兵痞子个个是老油条,他们下手打人时都是光伤脏腑不见伤痕。挨打时又是鬼哭狼嚎,甚至自己给自己补一砖头弄出满身血。他们都是刚得胜而归兵士,若是事情闹大,皇帝定会顾忌军心偏袒他们。而司天台若真正实力曝光。弄得市井皆知,也大违背立司天台的初衷。”
“哦,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忍呗,他们不过是想用这种手段逼迫司天台放出张守志,我们把张守志看好,他还能打进来不成?现在咸宜公主婚礼要紧。也没功法理会他们。”策天机揉揉太阳穴道。
“哦,对了!”策天机如突然想到一般,从案上厚实纸堆里掏出一张请柬,道:“这是玉真公主派人送到司天台交付给你的,玉真公主是咸宜公主的姑母,这婚礼自然不可能不去,不过她竟然邀你与她同行,难道传闻是真,应小子你真被玉真公主收为面……嘿嘿”
眼见应飞扬眼光不善,策天机话锋嘎然而止,转作淫贱笑容,应飞扬狠瞪他一眼,接过请柬,却见镶嵌着金边的朱红请柬上,赫然书着“应飞扬”三字,应飞扬皱皱眉头道:“我与那咸宜公主素不相识,为何要参加她婚礼,不去不去,你就当我今个一直没回来过吧。”
策天机道:“你这小子,真不识好歹,洛阳城内多少王臣贵族想要求张请帖都不得,你倒好,玉真公主将请柬送来,你竟也不去,我知晓你年轻人心气高,轻忽权贵,但也不该这么拒绝,不怕削了玉真公主面子?”
应飞扬低头想想,最后道:“还是找回师兄重要,老规矩,再给我算上一卦,这已经连续七天了,也该有一卦准了吧。”应飞扬道。
策天机不耐道:“知了知了,我也想你早点将门主找回,省得将一堆烂摊子交我处理。”策天机说着,手拿星盘,星盘滴溜溜的转动起来,待停下之时,策天机眸中泛出疑惑之色,道:“红鸾,天喜双星并耀?想要找人,看来是要去婚宴上找?难道门主会出现在咸宜公主的婚礼上?”
应飞扬冷嗤一声,道:“策老骗子,你还真拿我当枪使啊,就这么相让我去咸宜公主婚礼照应下帮你照应一下,你若想我帮忙就直说,何必诓骗我呢?”
策天机登时一吹胡子,怒道:“什么诓骗?本大仙我算卦从来是有一说一,你小子这是对我的侮辱!况且你小子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司天台又不是无人可用,修为胜过你的,要多少有多少,何必非得使唤你一人?不怕告诉你,我已经定下计策,将司天台人员都布置妥当,陆天岚不来也就罢了,他若敢来,七凶之名,明日便要改作六凶了!”策天机双目冒火,眉宇间却隐含一股自信之意。
应飞扬难得见策天机这副模样,反而笑起来,又将玉真公主请柬拿起,道:“好好好,这次就信你一次,就算寻不到师兄,也能开开眼界,看看你策大仙人如何策尽天机!”
应飞扬将请柬收入怀中,一瞬间,恍惚感觉喜庆的请柬上的鲜红竟有几分刺眼,仿佛是沾血染成,此时还无人知晓,自这一场婚宴开始,整个天下的命运都不同了……
PS: 好像还是并成大章一起传过瘾,两千字的小章,尤其是本章这种过度章节,随便写写就没了……过渡期算完了,高氵朝将至,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