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自会给你们做主。”
朱捕快冷笑一声,想倒打一耙,没那么容易,他弯腰下去,朝癞皮狗怀、里摸去,这一摸,摸出的钱袋子可不止一个。
“你们还抢了谁?在什么地方?说。”
朱捕快脸色不好看了,他不傻,这一看就不止抢了一个,这一个是被杏儿他们遇到,那另外的呢?有没有被打死?要是打死了人,那就不是小事了。
过年期间却有人被打死,这事要是传开了,那也不好听,说不定他们还会被怪罪。
癞皮狗本来不想说的,朱捕快把他胳膊一拧,他嗷的叫了一声,说了实话。
他们在周铁成前面还打、劫了一个,但他们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他们把那个人也打吐血,打晕,扔到了一个胡同,他们就走了,至于那个人咋样,他们不知道。
“起来,别装死,先带我们去找人,要是人出了事,你们别想好。”
朱捕快踢了癞皮狗一脚,快过年了,给他们找事,这要不是杏儿他们遇到,这癞皮狗还不知道要打、劫几个,万一出事,他们也得被官老爷骂。
他们现在把人抓住了,也算是有功吧。
杏儿本来想着把周铁成的钱要过来,他们就离开的,因为周铁成这样,也得带他去医馆看看。
可朱捕快说着钱袋不能给他们,得去衙门备案,这算是证物,得给癞皮狗他们定罪了才能返还。
杏儿有些无奈,要是知道这三个人身后没人,她就不去报案了,可先前不知道埃
他们跟着朱捕快等人先去看了另外一个被打、劫的人被扔的地方,到那胡同的时候,杏儿看到了被雪盖住的一个东西,朱捕快他们扒拉了一下,被雪掩盖的是一个人,这个人脸上有血,还在昏迷,他的脸色很难看。
这一刻杏儿的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她庆幸她认识周铁成,管了闲事,不然周铁成不知道会被打成什么样,会不会和这个人一样被打的昏迷,倒在胡同里,被大雪掩盖?这么大的雪,也许他们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被冻死了。
她也庆幸她报了官,如果不是报了官,他们就不知道还有人被打、劫,这个人不知道啥时候被发现,被发现的时候也许真的被冻死了。
这是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他也许上有高堂父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孙,一大家子都在盼着他回去,一起过年,而没人知道他被打晕扔在了一个胡同,被风雪掩埋。
若是他的家人知道他死了,那这年会是什么样子?他们该多么伤心欲绝,杏儿不敢去想。
“你们别想好了。”
朱捕快脸色也很难看,他开始就是以为一个很简单的案子,被打的人就是被打了几下,不严重,可现在看,这个人要不是因为他们来,说不定会死,那时候官老爷和百姓也会说他们无能,要知道他们这镇子一年到头,被打死人的案子并不多。
“人得赶紧送医馆。”
刘长生出声,他背着周铁成呢,周铁成也伤的不轻,可地上这个人也没法不管。
“我们得先把人给压回去,能不能麻烦你们先把人送到医馆去?我们回去把这事上报了,然后到医馆去找你们。”
朱捕快他们只有两个人,他们得先把这三个人压回去,一个人压不回去,怕人跑了。
“好。”
杏儿点头,不过咋说,先把人送到医馆去才是道理。
“我来背这个。”
刘长生看看地上的人,这个人比周铁成要重一些,再说这个人现在晕了,不好背,他怕杏儿背不动。
刘长生把人背起,可周铁成怎么办?
杏儿这边弯腰把周铁成背了起来,好重。
杏儿觉得重,但还是咬牙背着人往前走,早知道应该推车出来的,把人放在车上也好点。
周铁成没晕,但他觉得他全身散了架一样,哪里都疼,他先前试过,他想自己起来走,可他起不来,杏儿背他,他不好意思,可是他能说什么,他是真的动不了,腹部疼的厉害。
薛氏本来想让杏儿抱孩子,她背的,但杏儿没同意,她和薛氏都是女的,甚至她比薛氏还高一些,还是自己背吧。
路滑,不好走,更是加大了难度。
刘长生没等杏儿和薛氏,问明了地方,他头前先去了,他把人先送过去,让大夫看着,他再回来接周铁成。
一步一步的,杏儿好几次差点把周铁成给扔了,背一个成年人,冒着大雪,风雪扑面,没法打伞,那滋味,没经历过的,你不知道多难。
周铁成很难受,可他知道他被杏儿背着在走,他没想到他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杏儿,算是杏儿和刘长生把他救了,他等于是欠了杏儿和刘长生一条命。
他该怎么报答人家?
周铁成不知道。
好在,没走多远,刘长生回来了,他接过去了周铁成,杏儿这才出口气。
等他们进了医馆,大夫已经给那昏迷的人号完了脉,正在写方子呢。
杏儿一问,那昏迷的人伤的不轻,肋骨断了两根,内脏也有些损伤,头上还挨了一下,另外今天大雪,他又在雪里冻了一个来小时,所以救起来有些麻烦。
这边大夫写完方子,让人抓药熬药,然后又看周铁成。
薛氏知道轻重,她抱着小老虎在后面,等大夫看完再给小老虎看。
周铁成肋骨也被踢断了一根,内腹受伤,头被脚踢了好几下,腿骨也被踹了不少下,虽然没骨折,但骨裂了,死是死不了,但得好好修养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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