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扬言即便是死也要跟他骨灰混合在一起下葬的女人,她竟然刻不容缓的要跟他离。
很好。
终于还是肯离了。
傅怀瑾及时遏制住胸腔里那股不受控制的烦躁,嗓音阴沉而冷漠:
“盛朝暮,离了婚,你在我这就再也没有退路了,你别后悔。”
闻言,盛朝暮就抬眸一瞬不瞬的深看着他。
长久,她对他只吐出四个字:“永不后悔。”
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在少不更事时引狼入室。
一小时后,当盛朝暮拿到离婚证时,她接到了她的主治医师电话,那时傅怀瑾已经驱车绝尘而去了。
“傅太太,结果出来了,您终于得偿所愿怀孕了……”
医生话都没说完,盛朝暮就打断他:“能打吗?”
“呃……傅太太,您两年前因为难产过一个死胎而身体亏损太多,这胎或将是您这辈子唯一做母亲的机会了……”
提到那个足月但却是个死胎的儿子,盛朝暮心脏就抽拧的疼了起来。
她沉默良久,才哑声道:“好。”顿了下,“我会在国外给你安排一个好的前程,然后再给你一笔钱,但我希望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
……
三小时后。
傅怀瑾才刚刚跟心外科的主治医师沟通完儿子傅少司的病情,枫桥别墅的管家就打来了一个电话。
“少爷,大事不好了,太太……太太她坠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