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珠,燕青,葛承为,高宇川。
这四人,都身跨多系,是学生会成员。
今年新生分系测试的负责人。
“你们自己安排吧。”花十里讲完就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回来,对席九和沈悸招了招手。
席九抬眼,“干嘛?”
花十里把两人拉到一遍,磨了磨牙尖,小声问,“你们俩是不是吞了我的送信雁?”
“没有。”
席九和沈悸两人异口同声,甚至连表情都一样。
“少装了你们俩,”花十里翻了个白眼,“一百只雁,每只我都有编号,就去你们俩那的六只没回来,你们当我是傻子吗?”
席九瞥他,“你不是吗?”
沈悸眼神清冷,面不改色,“可能路上走丢了吧。”
睁眼说瞎话,可真有一套。
花十里舔了舔唇,“那是迦南学院的东西,留在你们身上没好处。”
“那什么才有好处?”席九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他,眯眼,“像花副会长这样故意把我跟沈悸安排在一个飞机上?”
花十里:“……”
沈悸眼稍微挑。
花十里脑子里快速组织语言,“你俩不是顺路吗,巧合而已,怎么可能故意安排。”
可那笑,怎么看怎么心虚。
“那个,雁你留着玩吧,我还有事先走了。”生怕再被追问似地,花十里头也不回的跳上摆渡车,飞快消失在这个园区。
秦珠吹响口哨,对众人道,“你们都先上车。”
席九不急不躁的落在后头。
沈悸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样,就跟在她身边,呼吸很浅,气息低沉阴郁的。
“席九,沈悸,”秦珠走过来,打量着两人,轻笑,“你们俩这一个大夏南浔九公主,一个大夏北帝城太子爷,还挺有趣。”
燕青的着重点在席九身上,“你昨晚表现的确很出色。”
不止是出色,是能写进迦南学院历代新生史里的事迹。
不过。
他冷下声,“罗定这些人都是偏差顽劣生,迦南学院可不止这些人,这个程度。”
“你昨晚兵出奇招,解救他们所有人,但可不见得有人会领情。”高宇川三十多岁年纪,声音沉厚,“而且新生出这么大风头,也不是什么好事。”
“有句话叫做枪打出头鸟。”秦珠道,“从你昨晚做出那个决定开始,你在迦南学院,都将会寸步难行。”
这几人你一句我一句,一改刚才那些捧赞。
变成了打压,泼冷水。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好像很多人说她,以后会在迦南学院里寸步难行。
席九一声低笑,眺望着这偌大学院,眉目桀骜,“想找我麻烦的只管来,我照单全收就是。”
沈悸也漫不经心,“既然来了,我们自然什么都不怕。”
秦珠挑眉,“我希望你们过几天正式进入学院后,还可以保持这样的心态,能说出这样的话。”
席九瞥了眼身边这姓沈的病秧子,带着樱樱和孟澈上了另外一辆车。
孟澈感叹了一声,“这迦南学院,还真是怪。”
“慢慢了解吧。”席九道,飞船核心在空间里,感应到飞船时,它会有所反应。
但目前为止它没有。
现在,她首先要确定的,就是飞船残骸在不在迦南学院,会在哪个地方……
只是,这迦南学院比她原本设想的要大。
规则又一条条。
急不得。
——
第一场测试的是身体素质。
半小时后,车停在一座山脚下。
路边一辆红黑相间的机车炫酷夺目,更扎眼的是靠在车上的女子。
呈焦黄色的长发披在肩上,烟眉如柳,杏眸明亮,五官倾丽。漏脐短装,牛仔夹克,黑色短裤,雪白修长的双腿套着到膝盖的长靴。
怀里抱着头盔,性感又美还飒。
下车的学生们,看到她都目露惊艳,一片哗然。
“柳时月?”秦珠很意外,走到近前,“你怎么会在这?”
柳时月看向她身后,视线落在下车的那些新生身上,直接问道,“哪个是席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