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娘亲好想你。”一幕幕记忆浮现心头的焱妃一把抱着了芈婵。
什么?娘亲?我只是想当你姐姐,你还想着当我娘亲?被焱妃的话先是震的不轻,随即又是气的不轻的芈婵不由鼓起了脸颊。
随即一巴掌趴在了焱妃的额头上,道:“焱妃,你睡糊涂了不成?”
“焱妃,我不是焱焱,焱妃,焱妃?”当这个名字出现在焱妃的耳朵中之时,焱妃只觉得脑袋更加混乱了,另外一股记忆涌进脑海,比起另外一份虽然时间跨度更长,但却有些苍白的记忆相比,这一份虽然只有十余年,但却分外生动。
那段记忆是假的?焱妃猛然间瞪大了眼睛,心中已经泛起了惊涛骇浪。
我昨晚去探查咸阳宫,然后······
随着昨晚记忆的复苏,两段人生的记忆彻底贯通的焱妃彻底清醒过来。
我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世间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事情。清醒过来的焱妃瞬间又瘫软在床榻上。
坏掉了。
······
相国府。
作为主人的吕不韦迎来了一个客人,不辱使命的魏国正使魏庸。
“吕相国,久违了。”客厅之中,魏庸对吕不韦拱手道。
“昔年大梁城一别,如今已经过去三十年了。”吕不韦畅怀笑道。
他与魏庸也算不上陌生人,当年吕不韦经商之时,七国之地他都曾踏足过不少,虽然不至于走过七国的每一座城池,但七国的都城他却是都曾踏足过。
因此,当年在大梁城时,吕不韦已经与当时已经在魏国有着不俗地位的魏庸有着不错的交情。
“是啊,当年我两人正是风华正茂,不想现在竟然都已经是白首之人。”魏庸自嘲地笑了笑。
“魏司空,你可不什么怨天尤人的人,怎么变成现在这般了?”吕不韦不在意地笑了笑。
老吗?他可不老。
“吕相国,我在咸阳的这几天曾经听说过一句话。”魏庸道。
“额,是什么话?魏司空不如说出来听听,也许我也曾听说过。”吕不韦不无好奇道。
“吕氏的朝堂,楚族的后宫。”魏庸说道。
“吕氏的朝堂,楚族的后宫,传出这句话的人,可真是居心叵测啊。”吕不韦虽然也是吓了一条,但在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那可不是,一举将吕相国与华阳宫的那位都算计进去了,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有着这样的心机与手段,当然,还有着不俗的胆量。”魏庸道。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如果这话传到大王耳中,不免多事了。”吕不韦道。
“恐怖根本就不需要传到秦王的耳中吧,这难道不是事实吗?华阳宫,若是在多出一个楚宫,那可就真的应了这句话了。”魏庸道。
“魏司空到底想要说什么?”吕不韦道。
“华阳宫已经在那里了,不可改变,楚宫的出现也是必然的事情,同样不可改变,但是,如果在多出一座魏宫、韩宫、甚至是齐宫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楚宫还会那么重要吗?”魏庸道。
“你是说?”吕不韦已经知道自己这位老友的意思是什么了。
“我有一女,已经到了待嫁的年龄。”魏庸道。
“呵,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吕不韦大笑道。
此时的他算是明白了,魏庸竟然是打的这个主意,想着将自己的女儿送进秦王宫。
唉,魏国终究是靠不住了,只能这么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了。魏庸无奈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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