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和坏人的分界线，究竟在什么地方？</p>

“可他们都是道上的人，你......你怎么能......”</p>

沈月很难接受，但一时之间，又毫无反驳的话语。</p>

方卓转身道：“如果我利用坏人，去制止坏人，那么我是否也算是个坏人？”</p>

沈月摇了摇头！</p>

方卓又道：“如果我以坏人的手段，来对付坏人，又是否算得上是坏人？”</p>

以暴制暴，是他向来的准则！</p>

管理人的叫法律，而管理畜生的叫刑法！</p>

对于人和畜生，他，向来喜欢分开处理！</p>

沈月又摇了摇头！</p>

只是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并不会让她感到害怕！</p>

“沈老师，其实我......”</p>

方卓犹豫了一下，随后叹息道：“我也很无奈，这个世界，不单单有白天，还有黑夜。”</p>

“我们不能只想着怎么在白天奋斗，而忘记了思考怎么利用黑夜！”</p>

“我的意思，你明白吗？”</p>

什么是黑？</p>

什么是白？</p>

其实真的没有定义，但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一杆天平！</p>

“我......”</p>

沈月第一次发现，竟然无言以对了。</p>

要说方卓说的不对，可偏偏处处都掐中要害！</p>

要说他说的对，但分明都是让正常人，很难接受的问题。</p>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p>

方卓笑着摇了摇头：“若是我不做，一样会有人做，但我至少可以保证，在最大限度上，来控制乔帮的行为，不再危害到整个社会！”</p>

其实这个想法，他，思考了很久！</p>

只是很少有人来诉说，或许沈月听不懂，亦或许听懂之后，不能理解其中的逻辑，但至少有了一个听众。</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