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章 未来计划与第二圣徒【4000】(1 / 2)

那可是老朋友了!

就连一向憨厚老实的和菜头看了这机器都不禁有些发笑。

三年前,千朝光站上去之后离谱的身体素质直接将魂导体测仪给整崩溃的事,他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原本,一旁的工作人员对和菜头的笑声感到有些费解。

等千朝光站上去之后,他可就一点都不费解了。

这回日月帝国的魂导体测仪估计是在这三年里做了升级。

这次倒是没卡死,就是扫在千朝光身上之后完全没有读数。

任凭工作人员如何加大输出频率,魂导体测仪那蓝光提高到都有些刺眼了,也没有任何卵用。

听着那嗡嗡直响的核心法阵不停发出着不堪重负的震颤,对魂导体测仪了解颇深的霍雨瞳都怕这玩意下一秒就要过载爆炸。

千朝光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别费那个劲了,我体质特殊。三年前我来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当交换生的时候它就扫不出来任何东西,数据全是错的。现在这玩意没直接烧了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别折腾它了。”

测试人员一脸懵逼:“您三年前还来当过交换生?在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

千朝光点点头,从兜里掏出自己那张明德堂的身份卡和五级魂导师徽章。

“诺,你看,这是我校园卡,当时我在明德堂里跟随刘铁柱老师进行学习。还有疑问的话你可以去问问教导主任林佳毅或者红尘堂主。对了,他现在还是堂主呢吧?”

测试人员不敢怠慢,立马就将这件事汇报了上去。

五分钟之后,林佳毅就亲自来了,脸上挂满了紧张的汗水——他生怕千朝光这瘟神又烧他一台魂导体测仪。

三年前的事不只是和菜头,他也一样历历在目!

林佳毅果断取销了给千朝光体检这一项,省略了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手续,光速完成登记。

按照日月帝国大赛组委会的安排,前来参赛的人员被分成了三六九等。

作为上届冠军的史莱克代表队,自然是第一等。

住最好的房间,受最好的待遇。

在亲自给史莱克办完登记手续之后,林佳毅亲自将这一伙人送到了明悦大酒店的顶层,安排了最顶级的空中别墅。

并且,他给安排的还是八套空中别墅中最豪华的那一套,里面附带豪华情侣房。

你瞧瞧,这路子一下就走宽了。

千朝光顿感欣慰。

不愧是能在镜红尘手下当差的心腹,眼力劲这一块是真的可以。

另一边,唐门的待遇就有些平庸了。

不能说惨淡,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在等待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才终于开始进行报道登记,而且所获得的待遇也是最差的那一档。

唐门?

这些负责登记人可不知道唐门姓甚名谁。

你万年前再吊又有何用?

别说日月帝国人不认识,就连斗罗三国听说过的都没几个。

因此,他们被安排到的就只能是最低档次的房间,两人一间二十平米的标间。

到了晚饭的时间点,史莱克和唐门的众人一同前往了饕餮酒店进行聚餐。

上次是因为一个新集体也确实需要时间去磨合、认识,掺和在一起不合适。

这次身在异乡,众人也都相互熟识,且同为史莱克的学员。

唐门众人自然没有再进行推辞。

这次算是比较正式的一次聚餐,少了几分玩闹,多了几分正经。

席间,在饕餮酒店下榻的仙琳儿和宋老也同样到场,跟诸多学员们共进晚餐,顺便探讨一番接下来比赛之中的战术等。

借着这次吃饭聚餐的机会,千朝光也带着霍雨瞳找上了贝贝和唐雅,给他们引荐了两个貔貅商会的核心成员。

这两个都是上次跟着娜娜前往星罗帝国找许家伟谈生意的。

有了他们的帮助,再跟星罗、天魂、斗灵三大帝国进行商业洽谈能省心不少。

千朝光可不放心让唐门自己去谈。

就贝贝和唐雅这俩灾难一般的商业水平和战略眼光,到时候让人挖个坑自己跳进去都不知道,还得乐的吱吱的自己往身上埋土呢。

虽然千朝光本意上懒得掺和这些挣不了几个钱还耽误功夫的破事,但为了尽可能的多恶心一下日月帝国,拖慢一下对方的战争脚步,他还是决定让自己的得力下属去帮帮忙。

并且要不余遗力的促成此事,卖的越多越好,挣钱那甚至都是次要的。

为了神国和神格,千朝光现在已经打定主意在未来要征服全大陆,建立不死帝国了。

那么在此基础之上,奠定一下自己的统治基础就是很有必要的。

现在娜娜正在大陆各地转着圈的跑,不是买地就是买屋,香料生意和酒楼生意必须大大的做。

就算貔貅商会不遍布大陆,饕餮酒楼和饕餮酒店也要遍地开花。

民以食为天。

搞这东西不为了挣钱,就为了让人们在潜移默化中有所习惯。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可难。

自从远古先民尝过盐之后,这玩意这么多年仍然是必不可少的调味料。

再尝过被复合调味料烹调过的菜之后,那些没经过人工选育的作物和牲畜绝对是难以下咽的。

到时候,等日月帝国跟原斗罗三国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整个斗罗大陆接近完全统一。

千朝光再振臂一呼,打着“收复失地复我河山”的幌子,举一个“跟我混人人有香料吃的大旗”带着手下兄弟们和民众们反推回去。

得人心者得天下。

这个时候,己方既占据大义,又是日月帝国的颓势疲软期,连带着还有原本斗罗三国百姓和仅剩强者们的同仇敌忾和好感。

届时,不死帝国的统治会非常稳固,绝对不会出现人民不服、揭竿而起的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