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哪个字戳到了他的心窝,他浑身一僵。
池玥像是没察觉,继续说:“不管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消息的,但是,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以任何方式。我们的下一次见面,也只会在法庭上。”
傅容寅沉默了很久。
“如果,那天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你能联系上我,是不是你就不会这么坚定地要离婚?”
池玥轻笑,“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如果有意思吗?傅容寅,是你先放手的。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选择忽视我,在我对你服软的时候你选择看不见我渴望跟你分担的眼神,在我最难过最无助的时候,你在和别的女人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约会,傅容寅,但凡我没心,对你少在乎一点,我也不会揪着这点不放。而你呢?明知道我在乎,你非要亲手握着刀子往我这里戳。”
她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笑意凄凉。
她在指责他的同时,也在往自己身上戳刀子。
话赶话就是,哪儿疼往哪儿扎刀子。
池玥疼得要死,面上还能保持淡定。
而傅容寅则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表情,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池玥索性躺下,背对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的门被打开,然后轻轻带上。
一切归于平静。
池玥心里难受得要命,可是她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在这之后,池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傅容寅。
傅眠眠也彻底好了,被傅含烟带了回去和两个孩子作伴,也幸好还有南冰语和她的两个孩子,才没让傅眠眠整天吵着要父母。
池玥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重症监护室传来了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