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我换上一身得体的装扮，在余州与客户共进晚餐，谈笑自若，轻松应对。</p>

第二天，我又现身京都某酒店，与程东商讨要务。</p>

“立金这次招标很紧迫，下下周就得提交标书了。”程东递给我一张A4纸：</p>

“这是关于信达的报价及产品、服务体系的情报，非常精准。”</p>

我接过文件，细细阅读后问道：“你是怎么得到的？”</p>

程东脸上洋溢着自豪：“我和立金的员工都很熟络。</p>

从经理到普通员工，甚至清洁阿姨和送货师傅。</p>

那天，清洁阿姨刚从老总的办公室倒完垃圾，我们在门口聊了几句，突然她家里有人来找她，她匆忙离开。</p>

我趁机检查了垃圾袋，带回了一些撕碎的纸片......幸好没用碎纸机，否则我拼不出来。”</p>

我微笑道：“这真像是特工电影里的桥段。”</p>

程东得意地说：“没错，不会当特工的间谍不是合格的销售员。”</p>

我赞许：“干得好，要是能了解飞讯的动向就更完美了。”</p>

程东接着说：“我在立金混得如鱼得水，几乎成了他们的编外员工。</p>

奇怪的是，在这里转来转去总会遇到其他公司的销售人员。</p>

比如信达和其他几家公司，大家见面还会互相打个招呼。</p>

可是，我一次也没见到过飞讯的人。”</p>

“我还特意问过立金那边的人，他们也说没见过飞讯的代表。</p>

你说这多怪，所有竞争对手都在积极接触客户，哪有像飞讯这样对客户爱答不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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