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连名带姓地叫她。</p>
第一次这么叫她,是她第二次提出要跟他划清界限那次,那时候他在电话里动了怒,语气冷酷严厉。</p>
而此时,他的语气平静至极。</p>
郁寒深没有停顿,再次开腔,嗓音沉缓有力:“这是你第三次要跟我划清界限,事不过三,想清楚了再回答,人的耐心有限。”</p>
司桐听着男人不带丝毫情绪的声音,仿佛只要她说一个‘是’,他就不再挽留。</p>
嗓子好疼,疼得她说不出话。</p>
沉默许久许久,司桐低低开口:“是。”</p>
郁寒深也沉默,过了会儿,他说:“好,明天我搬去公司住,你在别墅养好身体再回学校,养身体期间,你们教授会上门来给你上课。”</p>
说完,他放开司桐,语气有了公事公办的冷漠意味:“早点睡,我去隔壁房间。”</p>
听见卧室门被带上的声音,司桐怔忪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蹲下身体,抱住膝盖。</p>
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可真的得到,心口却像被划开一道大口子,冷风灌进来,又冷又疼,没有一点得偿所愿的高兴。</p>
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p>
她想,他以后会找到比她更合适的人,而她,也不用每次对着他心动时,想着外婆的遗容自责痛苦。</p>
这晚之后,司桐再也没见过郁寒深,杨姨在郁寒深一连几天夜不归宿,终于意识到不对劲,问司桐怎么回事,是不是和先生闹矛盾了。</p>
司桐笑而不语,各科教授每天轮流过来给她补课,一对一和上大课不同,上大课要兼顾所有学生,教学进度比较慢,给司桐单独上两节课,教授们发现她学得特别快。</p>
于是在讲课时加快进程,短短半个月,司桐就把剩下的所有课程都学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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