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邵言静默的望着司徒泽墨离去的方向站了一会儿。
同为男人,他从司徒泽墨的脸上看出了无奈,同样他也正在经历着,怎会不懂。
他走到厅堂,苏婉蓉在沙发上坐着,阮南羽和秦韵楼二人都在陪着。
阮南羽气呼呼的,将司徒泽墨贬低的一分不值“堂堂男子汉,妻子怀着孕呢,他跟人在外面乱搞也就罢了,还闹离婚,他们司徒家真的是一个好东西都没有,我呸,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不要脸,一家子全都不要脸。”
秦邵言站在不远处,看着面色各异的三人,远远的瞧见苏婉蓉放在地毯上的脚,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红,从门口的鞋柜里拿了拖鞋放到她脚边。
“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如何照顾自己?”
苏婉蓉臊的脸色发烫,倒是听话的穿上了鞋“多谢邵言哥。”
屋子里生了火炉,倒是暖洋洋的厉害,不过苏婉蓉毕竟是双身子的人,秦邵言对她格外娇贵了些。
秦韵楼和阮南羽两人相视一眼,阮南羽立马拽下肩上的披肩,盖在苏婉蓉的身上,她抓着她的手“婉蓉,你瞧瞧你,手冻的这么凉。”
秦韵楼也立即拽了一旁的毛毯盖在苏婉蓉的腿上“眼见着最近天色不好,你要记得多穿一些,穿的厚一些。”
苏婉蓉苦笑不得,只能无奈的笑笑。
秦邵言冷眼瞧着,嗤笑两声“婉蓉你瞧着自己交的两个狐朋狗友,什么都不会。”
秦韵楼被秦邵言冷眼瞧着,低着头,心虚都摸摸鼻子,一句话不敢反驳,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秦韵楼被压了二十多年,一点脾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