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想工作不是我劝说的,我是觉着,她性子急躁,安不下心,所以才正好让苏绣师父教导她。”苏婉蓉说着,便有些急了。
但将憋在心中的话说出来,仍旧没有好受多少。
她仍旧浑身无力的靠在司徒泽墨的怀里。
是谁劝说司徒文静出去工作根本不重要,结果已经造成了,现在纠结对错,也没必要了。
毕竟,司徒文静求到她这里来,她安排了司徒文静去学苏绣是真的,出事时在琉月胡同是真的。
出了这种事情,苏婉蓉推脱不了责任。
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溢出,苏婉蓉哽咽着问“泽墨,文静现在怎么样了?”
“身上没有太大的伤,也不闹着自杀了,只是不吃不喝也不理人,温言在医院陪着。”
司徒泽墨宽厚温热的大手掌轻轻地在苏婉蓉的背后拍抚着,低沉道“医院,你最好别过去了,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明日一早,我就让萧清过来陪你。”
苏婉蓉脸色苍白的点点头,她见识了丁秋翠和司徒允琛的样子,也深知,她的出现只会给司徒家的人添堵。
她心里的委屈已经消散无几了。
这件事最痛苦的人是司徒文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即使司徒家压下了报纸上的真实姓名,对司徒文静的实打实的伤害也已经造成了。
在这个时代里,女人的清白比生死更为重要。
即便,司徒文静勉强活下来,这件事就会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随时随地的都会冒出来,让她一辈子都沉浸在痛苦之中。
若不是她让司徒文静去学苏绣,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